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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雪鳥在東京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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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出乎太多人的意料,除去中途堕姬分裂出一個一看就更不好惹,但我方基數在這裡并沒有用的哥哥把鬼殺組分成了兩批外,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兩方人馬在吉原的門口揮手分别。

剛剛在雪鳥和鬼殺組對話時很有眼色沒打擾的咒術師們,現在依舊很有情商地互相調侃着對方剛剛想要簽名卻忘記這裡是幻境的搞笑表現走在前面,不去過問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隻有伏黑惠落了幾步,與他們身後慢騰騰走着的人并肩。

他問:“這樣就好了嗎?”

這大概是最後一次見面了,不再多停留一段時間嗎?

“這樣就足夠了。”

不同于之前故意激怒敵人而露出的“誇張”笑臉。

小小的弧度,對于他人來說甚至稱不上一個微笑,但雪鳥就是這樣笑着,微小而真實。

他說:“現實中還不知道成了什麼樣子,必須抓緊時間。而且——”

他揚着手卻沒有再回頭。

“......已經有好好道别過了。”

......

“這樣就夠了嗎?”

宇髓天元問一旁的女子,身後的三隻同樣也緻以擔憂的目光。

她才放下揮别的手,順帶着拈下不小心被困在發間的櫻花花瓣,松手,目送它和它的兄弟姊妹同她心愛的孩子一起遠去。娴靜優雅的樣子一如當初雛鶴寫給他的信件上所描繪的模樣,卻也讓宇髓天元怎麼也想不出她是如何生出雪鳥這麼個看似冷淡實則暴脾氣的崽子的。

七花結音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題。

“您就是宇髓天元先生吧?這樣面對面還是第一次呢。”她的目光好像蝴蝶輕吻着一片花瓣,“竈門君,我妻君,嘴平君也是。”

如同櫻花一樣美麗的女子對着他們四人盈盈一鞠身。

“雪鳥那孩子蒙承你們幾位照顧了。”

謙恭雅緻的措辭無愧于她曾經的教養,也讓四人或多或少找到了除了臉外,母子二人一點相似的地方。

最年長的宇髓天元當仁不讓地領下這句話。

善逸在和祢豆子結婚後變得穩重了許多,見到女孩子也不會撲上去,但對于少時友人的母親卻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隻會附和。

而一輩子始終如一(死性不改)的伊之助自然不用說,沒大聲說‘俺(我)照顧自己的小弟是當然的’都是小葵貫徹到底的教育的功勞,或者幹脆是被結音和琴葉相似的氣質軟化了。

于是一直是個小太陽,從此世照亮到彼世的炭治郎理所當然地接下了她的話。

“不不,不管怎樣都是雪鳥照顧我們比較多,真的。”

旁邊的善逸說着:“對對對,雪鳥可是救了我爺爺的恩人!”

伊之助“勉勉強強”地點了下頭:“他給我做天婦羅,還教過我寫字。”

他們真是非常真誠了。

七花結音怔愣了一下,随之揚起一個比之前更大的笑容。

“這樣啊,真是太好了。”

她的孩子在櫻花飄落的間隙逐漸遠行。

在被吃掉的時候,在死亡的那份短暫而綿長的痛苦中,雖然不曾懷疑過雪鳥活下去的能力,但有那麼一瞬間也曾對自己的選擇感到後悔。不僅僅是人類本能對于死亡的逃避,還包括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擔憂。

她那懵懂而遲鈍的孩子啊,她對世界抱有敏銳、卻也最朦胧質樸的感知,既無善也無惡的雪鳥啊。

他會不會餓到肚子咕咕叫才想着要去吃東西呢?他是不是冷到打噴嚏才想着要加衣服呢?他會離開吉原嗎?他在離開吉原後會不會厭煩了人群和熊一起在山洞裡生活呢?他會遇到什麼樣的人?如果是好人就好了,但以他的性格能和别人好好交流嗎?他會從事什麼樣的工作?醫生?公務員?拉面鋪的老闆?電車司機?他會遇到他喜歡的也喜歡他的、能夠相伴一生的人嗎......

真令人操心啊。

但——

‘看着我吧,媽媽。’

——看着現在的我。

她不由得想起了雪鳥起身戰鬥前對她說的話。

“他長大了,在我看不見的地方長成了遠比我想象中還要優秀的樣子。”

她沒有再過多的寒暄,如同每一個尋常的母親炫耀着自己心愛且為之驕傲的孩子。

“我的孩子,我的雪鳥,看着他,我仿佛能看見羽翼豐滿而銳利的雄鷹在廣袤無垠的穹空展翅翺翔,肆意而自由的模樣。”

更何況無論是約定還是道别都好好完成了。

“所以已經足夠了。”

七花結音微笑着,那笑容蘊含着母親獨有的欣慰與慈愛,目光平和而不帶半點淚光,就好像雪鳥隻是出了一趟遠門,而不是兩人在往來交錯的時空中最後一次見面。

雙方都心知肚明。

真正的七花結音早就轉世,現在站在這裡的七花結音隻是輔佐官利用一點不妨害規則的特權而遺留下來的小小的意識碎片,是給某指定人士強買強賣的“賄賂”。

此生早已過去,而來生......就不是七花結音,而是與雪鳥完全無關的、全新的鈴木繪裡英了。

“她”——就到此為止。

或許雪鳥以後會遇見别的“七花結音”,但那唯獨不是他的母親。

她的孩子已經向前看了,而她也給自己的轉世添了不少麻煩,能等到雪鳥的就很滿足了,也早該向前看了。

......

“所以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七花前輩的遺憾是不能和自己的媽媽來一場角色扮演嗎?”

“喂喂,怎麼說也太離譜了一點,人設都崩壞了!”

“七花前輩的設定不是早在‘宵明’的時候就崩、啊不,重組了嗎?”

竊竊私語,竊竊私語,并逐漸偏題。

“怎麼辦?要告訴他們嗎?”伏黑惠轉頭問。

“嗯......”雪鳥沉思了一會兒。

“有那種咒術嗎?就是被注射血液就能控制他人的一切,或者竊取人的思維或記憶,再不然就是讀心之類的?”他問。

伏黑惠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雖然現在的咒術界明面上沒有這種式術,但他沒有把話說全。

“血液相關的式術最有名的是加茂家的赤血操術,不過他們家的式術好像是操作血液攻擊,并沒有聽說類似的操控能力。接近的式術有讀取物品記憶之類的,不過各有各的限制。總之具體情況并不明了,可能存在。”

“這樣啊......”雪鳥再次沉思。

其實将一切告訴給虎杖他們也沒什麼,雖然比不上菜園子裡的花花草草和小動物們,但雪鳥認可他們作為同伴的身份,就如同過去認可除炭治郎他們之外其他的鬼殺隊隊員,但事情并沒有那麼簡單。

現在的咒術界在五條悟的鎮壓下表明上風平浪靜,實際上如海面下的暗流洶湧。前有一年級出任務遭遇特級咒靈,後有五條悟和他大打一架後,把他提溜過來給一二年級當半個老師和保镖。再加上中間出現了非常難搞的人形咒靈、在吉野順平家裡的手指和他身上的【】,以及隐藏在這些背後的家夥......

根·本·不是以力破萬法就可以解決的,雪鳥稍微想一想平時運行着[空間感知]而潛意識維持着大量運算的腦袋就感到一陣幻痛。

保險起見,在一切落幕之前,至少把吉野順平身上的東西以及它背後的事情解決之前,最好不要透露自己身上牽及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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