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站在路邊,神色冷淡的在筆記上記錄,身手一般。
想了想又将本子向前翻動了幾頁,看着其中的訊息威廉腦海中好似閃過什麼,但又缺少了最關鍵的一塊拼圖。
回到警局,威爾站在白闆前,看到威廉回來帶着揶揄語氣開口。
“有什麼收獲嗎?警局裡法比奧.巴伯打來的投訴電話可比你早回來多了。”
威廉放松的将自己扔在座椅上,無奈歎氣,“我真希望他的愚蠢沒有透過布料傳染給我。”
“他就是個自大好色的蠢貨,我此行唯一有用的線索就是巴伯和第一位受害人比爾也有過親密關系。”,威廉想到那天學校裡比爾舍友提供的線索,一臉放空的說到。
威爾愣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他沒想到一個巴伯竟然會牽扯出來兩起連環案件。
威廉看着被釘在白闆上的受害者照片,不由得冷笑一聲,“當然,巴伯可沒那個腦子能做出這樣的案子。”
威爾也随着他的視線看向照片,目光凝聚在和鮮血同樣醒目的玫瑰上。
“他總不能是喜歡法比奧.巴伯吧?”,威廉對自己胡謅的猜測惡寒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威爾則冷靜的回到,“想想你最開始的推理,如果犯人是處于嫉妒,那他可沒有必要這麼‘溫柔’的對待他們。”
“不管怎麼說,就算巴伯不是兇手,這些案子也一定和他有所關聯。”,威廉最後下了結論。
威爾對此沒有反駁,就目前來看法比奧.巴伯身上确實疑點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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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位于巴爾的摩的住宅,一個身影帶着愉悅的心情來到威廉的房門前。
他将自己放在胸口處的信件抽出,剛想要和上次一樣投進信箱時,身影的動作頓住。
我或許應該靠我的威廉更近一些,這個突然出現的想法充斥着他的大腦。
畢竟誰都可以将信寄到這個信箱裡,而那些被房門窗戶阻攔的房間才是真正的更貼近他的地方。身影一想到威廉生活的地方被他一點點的侵入蠶食,他的身體開始激動的顫抖。
他果斷的離開信箱,來到了房門前的圍欄處,小心翼翼力求沒有褶皺的将自己的信件塞了進去。
最終,那封包含愛意的信件落在了威廉家的客廳裡,而罪魁禍首幻想着威廉收到時的反應心滿意足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