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到底是她夫郎,她給他推一下秋千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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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選院也安了秋千架後,又陪着小安兒一會,裴映就回了墨院。
并沒有注意到木喜瞪大了眼,幾次張了張口。
見裴映如此自然的就回去了,氣圓了臉。
倒是溫衡意倒是心情很不錯,穿個一身修身的長衫坐在銅鏡前,用手順了順長直的烏發,唇角往上抿起。
木喜見他心情不錯,也為他不值,“候爺隻是搭了個秋千,公子就高興成這樣了。”
“有嗎。”溫衡意側過身看向木喜問道。
“少主君你把高興都寫臉上了。”木喜伸出雙手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臉頰,把臉頰往上戳,“像這樣,公子一回來了就一直笑着。”
“嗯。”溫衡意手捏着一縷烏發應了聲。
“少主君你手是不是還沒抹。”木喜看見溫衡意手背上的幾點紅痕,突然想到。
“嗯,确實差點忘記了。”溫衡意起身走到拔步床前,從床邊拿出一個小盒子。
将盒子打開,裡面是一瓶膏藥和一個藍色繡着鴛鴦戲水的荷包,溫衡意看着這個荷包,伸手輕觸,一時間有些有些入了神。
裴映來到文選院的時候,門沒關,就走了進去。
邊走邊說,“衡意,我忘記和你說了,那膏藥要塗抹按揉效果才好。”
“候爺。”木喜聲音帶着喜悅道,難不成候爺突然意識到少主君的好,要和少主君同房了。
于此同時溫衡意擡頭也看到了裴映,愣了一下,撇見手中的荷包,忙将荷包放回盒子裡關上。
他起身朝着裴映服了服身。
裴映視線落到被溫衡意放到床邊的小盒子上,她剛才好像撇見了一個荷包,溫衡意好像還帶着點慌。
裴映略帶好奇的撇了那個盒子一眼,到底是什麼荷包能讓衡意這麼寶貴的放到這精緻的小盒子,裴映雖有點好奇,但也沒有問。
“昨日衡意忘記抹藥膏了,候爺說要按揉,衡意不會,候爺能幫幫衡意嗎?”溫衡意看向裴映道。
“可以。”對于溫衡意這點要求裴映自然沒有不應的。
“我幫你塗抹。”她這話一落下,就見溫衡意打開了那個盒子,從中拿出玉瓶藥膏,。裴映再次撇見了那個荷包,這次看得清楚了點,藍色的,繡着花的荷包。
溫衡意沒主動解釋,裴映也不好過問,坐到了床塌邊,打開玉瓶,弄了些膏藥出來。放在手心搓熱,随後拉過溫衡意的手,輕輕給他按揉進去。
裴映揉按沒幾下,溫衡意輕哼一聲,裴映動作停下,“是疼嗎。”
溫衡意搖了搖頭,臉頰略微紅,“有點癢。”
溫衡意幾乎是克制着聲音說的,他身子有些發軟,隻能一手撐着床,一手被裴映握在手中按。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裴映給他按時,手背手心都帶着酥麻。
“那還按嗎。”裴映帶着猶豫,難不成她按得不好
“繼續吧。”溫衡意烏溜溜的眼眸帶點水潤潤的看着裴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