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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映見他表情不似作假,更是困惑了。這些時日的相處,她也大抵知道木喜是個什麼樣的人。對溫衡意自是沒得說,很是衷心護主。是以有時候他言語過了時,裴映也沒有怪罰過他,就是看在他對溫衡意是真心的好。
任裴映想了又想都沒有這個印象,眉頭也輕輕皺起。若是真有發生過,她為何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木喜見裴映這樣,心裡也跟着緊張起來,雙手互相握緊,候爺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的樣子。
“候爺,候爺以前沒注意公子,會忘了…也..有可能。”木喜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的,出口的話都變得艱澀。
“候爺與公子是在婚前就…”
木喜的話說一半,裴映就出口打斷了木喜的話,“這不可能!”
“若我真有做這事,我怎麼能一點印象都沒有。”裴映忍不住出聲反駁道。
“候爺,公子和大公子長得有幾分相像吧,這事大公子也是知道的。”
“大公子就是為了把公子和候爺綁在一起才如此做的。”
“候爺,就算你再怎麼不注意公子,你也不能連這點事都能搞混吧。”
“就在候爺娶公子的前幾日,木喜是不可能拿公子的事來騙候爺的。”
“木喜,你先出去,我…靜一靜。”裴映單手捂着額頭,并沒有看木喜道。
到底木喜隻是個下人,候爺都出口讓他走了,他自是沒有在硬着頭皮留下,隻是看了她一眼。
咬了咬牙退出了屋子。
屋子被青檀關了起來,木喜也隻能透過越來越小的縫隙看向裡面一身玄衣的俊俏女子,她還很年輕,卻已經是手握權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