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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探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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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觀鵲蹲下身,小姑娘下方的裙擺已然被方才的浪打濕黏在一塊,她借神力烘幹小丫頭的衣服,一邊盡量親和地問着:

“小姑娘,可不可以告訴我,你頭上的簪子從何而來?”

小丫頭似乎還在驚吓中,兩手拽緊袖口,瞧起來有些糊塗,嘴裡支支吾吾。

不知徐已經落地,這會上前兩步,自林觀鵲眼前将小丫頭抱到腿上坐着,輕輕拍打那小小的身闆,哄着人:“小妹妹,别害怕,這裡很安全。”

她落地便聽見林觀鵲的問話,也覺得那簪子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小妹妹,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劃小船啊?”

小丫頭被圈在懷抱裡,瞧着不知徐那極強的親和勁,小聲回着:“阿娘病了,要去水中的石頭上刮些藻類的藥材,可我不會劃船,就飄到這了。”

不知徐擡眼,正對上林觀鵲若有所思的神色。

林觀鵲已自原地站起,将這問詢一事交給了不知徐,她隻會審問人,哄小孩這套,還是不知徐擅長些。

“那可太危險了,一會你就在這裡坐着等姐姐,姐姐去幫你取一些來好不好?”不知徐面上露出明顯的擔憂色,給小丫頭哄得乖巧依順。

小丫頭眼睛锃亮,點點頭:“謝謝姐姐。”

話到這裡,不知徐打理起小丫頭的頭發,變着法問道:“姐姐瞧你這簪子很是眼熟,說不定姐姐認識給你這個簪子的人呢。”

“這是一個仙人姐姐給我阿娘的,阿娘叫我一直戴着。”小丫頭向頭上摸了摸。

林觀鵲這才看清,似乎為了确保這根發簪沒那麼容易掉落,還在簪尾處多設計了一處卡扣。

可記得竹塵生自人間,上界時所有的親故都去世了,聽長缺葉說,竹塵下界後久居皇宮,并未與外界多有聯系。

突然跑來妖族地界給一個小姑娘送這個簪子......

“你可有姓名?”林觀鵲問詢。

小丫頭擡頭,看見林觀鵲時還向不知徐懷裡湊了湊,慢慢回答着:“我叫婉沉,因為阿娘說我要做一個性情溫婉、處事沉着的人。”

婉沉...沉...林觀鵲心有猜測,俯身拿起婉沉的手臂,向内裡試探去。

神識觸及深處,林觀鵲疑窦叢生,婉沉的血脈中自帶靈氣,靈根雖薄但生來便攜有,如此來看,其父母應都是高修。

“她有靈根。”林觀鵲向不知徐傳遞訊息。

不知徐會意,同婉沉問道:“你的爹娘都是修道之人嗎?”

婉沉搖搖頭,“我阿娘是麋鹿妖,但我阿爹是普通人,已經過世了。”

妖與凡人?不知徐駭然仰首,對上林觀鵲有些古怪的眼神。

若是兩隻大妖以修仙為主,不重妖修,倒有可能生出一個自帶靈根的人。可妖與凡人必不會如此。

婉沉應不是她們的孩子...

林觀鵲目色深沉,半蹲下來,問道:“婉沉,你記不記得這個仙人姐姐長什麼樣子?”

“那個仙人姐姐是金色的頭發!”婉沉不做多想便作答,不多見的畫面才會極其深刻。

“金色頭發?”此話無疑是觸到林觀鵲最警惕的心弦,她穩定下語态,沉着問:“她的眼睛可是紫色?”

婉沉颔首,眼睛更亮堂,回道:“嗯。”

瞧得出,這小丫頭對來人還頗有好感。

“極穆...”林觀鵲低喃着站起,眼色陡然變得犀利。

前些日子的回報中荒海這邊有異族痕迹卻無人入夢魇,想必是極穆來此一趟是為送此物。

可...贈與師姐的發簪為何會在極穆那?

林觀鵲眸下一凝,見不知徐瞧着她,對其比劃口型:“去她家裡。”

眼下沒有比問婉沉阿娘更快的法子。

不知徐眼睫微顫,應是看了出來,她心下釋然,為自己松了口氣。眼下林觀鵲不去妖族島上,于她而言是極好的事。

雖暫未猜出全盤事件,但她見過那個似乎認出她身份的金發人,此事既然與異族有關,又扯上她妖族,她從何處來想都應全力幫助林觀鵲。

她抱着小丫頭晃了晃,指着林觀鵲道:“這個是神仙姐姐,會療愈術,我們去給你娘看看病好不好?”

婉沉眼眸清亮,幼嫩的臉上笑容純粹,歡呼道:“好啊!好啊!”

提到了看病,婉沉忽而就不懼怕林觀鵲瞧着冷冰冰的樣子,抓着林觀鵲的衣擺搖動。

水汪的眼睛裡帶着希冀,孩童獨有的純真令林觀鵲眼色柔和下來,将婉沉抱在自己手臂裡,等不知徐取了所需的海藻,才一并跟着小丫頭去向所在的村落。

荒海周邊有群山密林與冰川,除了臨海的村落外,大多村落所處零散,去向的道路崎岖,許多高修于此隐居都得借助指向方位的法器。

本想于空中飛去,可自高空後婉沉沒有方位參照,找不見回家的路,兩人隻得作罷,跟在婉沉身後。

林觀鵲同不知徐走在一處,側目去看,身旁的人正笑意粲然地看向前方的小小背影。

她心間似流水淌過,能沖走不少頑固附着的污濁。

“你似乎很讨小孩喜歡,婉沉很親近你。”

不知徐向她看來,随她一并踏上階梯一步,眼笑眉彎,“我久居人間,自然帶着塵世煙火氣,當然能與人親和來往,特别是還天真的孩子。”

林觀鵲上階的動作慢了半晌,擡頭看向被林木遮蔽一半的天色,“按你的意思,我倒是沒這個天賦了。”

天賦?不知徐偏過頭笑了笑,哪裡是天賦的問題,林觀鵲怕是不知自己生得多冷,不給人凍死都是好事了。

“不一樣的,神司一直在天界位于高處,受星辰流光孕育,任人瞧見自會覺攀附不得。”不知徐這話雖場面,倒也算不上胡謅。

生在不同地方的人自然不一樣,何況是上界和人間區别這樣大的兩處。

“不知徐。”林觀鵲停下腳步,低喚道。

不知徐應聲回眸,也停了下來。

林觀鵲眉尾垂落,半阖的眼簾叫視線落至不知徐微曲的下颚,她笑容将出未出,隻覺口舌發苦:

“你總會在不想同我說心裡話的時候,通過高捧我,來敷衍我。”

這是平常的事情,她從未挑破,卻時覺折磨,不知徐竟然也學會對她奉承的那套。

不知徐被點破那些下意識的舉動,眼神飄忽,找補道:“我豈敢敷衍,都是真的。”

林觀鵲視線上擡,将自己的情緒展露的更加直白:“你是我的守護人,你我之間當以心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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