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第一次複蘇細胞,手法生澀,殘餘些外科風韻。
旁觀他操作,像在培養一個優秀的接班人。
紙上學來終覺淺,得知此事須躬行。
平時看我操作,覺得簡單。等到自己操作時,才發現戴個袖套也有講究,才發現吸液的時候手是抖的,他轉頭笑問我:“怎麼我戴得沒有你那麼緊?”
“你把袖套這個角折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