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停頓了下，笑道：“還是保守了些，應該有90%。”

他沒接茬，我陷入尴尬。

我解釋道：“原本我的故事有兩條線，一條生活，一條工作，後來變成了一條——”

他插道：“因為我的出現。”

“因為論文的原因。”我望了他一眼，認真道。

在這之前，他站在我桌旁，我們聊了會兒。我想起句話，自顧自念了出來：“我心中有場海嘯——”

“我知道。”他打斷道。

我驚了下，面無表情，繼續說完：“我心中有場海嘯，清風知道，山鳥知道，但神明不知道，我在亵渎神明。”

他在明牌。

我想，他大概或許可能是知道了。知道，就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