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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他問:“你什麼時候答辯?”
“29号,30号。”
“那不跟我們科室一樣?”
“是的。”
“那我要去看你答辯嗎?”
當你問出這個問題時,就已經有了答案。
我若無其事道:“你還是去看病理的答辯吧,提前了解下。”
他沒說話。
包花的那天,他又問:“你答辯那天要我們去看嗎?”
“别去看我挨罵了。”我開玩笑道,“你還是去病理吧,請了很多大佬,應該可以學到點東西。”
“我要去。”
“别去了。”
“我在這看誰答辯?”他那副模樣,像極了寶玉——黛玉讓他到别處去玩,他道:“我到哪處去玩,外面怪膩歪的。”——又道:“又沒有直系的師兄師姐。”
他總是一句話,讓我生出新的希望。
——“去打論文嗎?”晚上我問。
“不去。”他一邊溜去樓上,一邊留下一句,“我又用不到。”
——然後一句話把希望澆滅。
下午,讓他陪我理發,他爽快地答應了。等他來了,又說:要不再等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