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句:“我感覺北方人都挺會安慰人的欸。”
鵑姐不緊不慢從水池邊走到自己的實驗台前,幽幽地流出一句:“是啊,我們南方人就挺會安慰自己的。”
引得我和雲姐笑得不可開支。
她又做到操作台,慢悠悠哼着歌:“我很快樂/請不要再——”
雲姐回唱一句打斷:“不,你不是真正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