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回憶起燒烤店門口那個畫面。他噗嗤笑了聲,道:“不好意思。”
“怎麼了?”
“你長得很像我前男友。”
每每想到此,我才總算找到答案,為什麼他敢跟一個陌生人開房的答案,為什麼他敢把手機放到陌生人手裡的答案。可自己推理出來的答案終究是一隻薛定谔的貓。終于,一個合适的機會,我直接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