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呀，老闆不是說京大有人一周跑一百多塊膠嗎？我隻不過是算了算，還是可行的。”

之後，他突然道：“顧老闆，我今天有沒有可能成為你小說裡的主角？”

我笑罵他：“你在說什麼？！我小說裡的主角隻可能是我和我對象。”我審視了他一眼。

他回了一眼，道：“錯了，你之前某一天的主角是老闆，我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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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很多人都有這種經驗。你不能主動，你不能做任何事，你隻能等他心血來潮問候幾句的時候平淡和緩不慌地應答，你不該成為逼迫的力量，你是一株等待季節性陣雨的沙漠植物。”

“你是說，他還沒給你發offer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