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你帥。就算比你帥,也沒有用。”
暧昧悄生。
二三十條語音說完,我說“之前你說你缺愛,現在,我發現其實我也挺缺愛的,我很需要愛”。
他再一次忽視。我知道他是故意忽視的,可那句“你還挺喜歡給人下負面定義的”總讓我不願把他往壞處想。
我的感覺是正确的,人的感覺是正确的。
我問他會不會覺得無聊,他說沒有,很喜歡聽我講我的事。
我以為他又開始喜歡聽我東西了。他對我說的事,沒有絲毫聯想,沒有太多想主動聊的東西,沒有想分享自己這四天發生的事,他那天說要開車去海灣,我問去幹嘛,他忽視。周末問他玩遊戲嗎?他說沒空,沒有原因。
過了半個小時,說了句晚安,便睡了。我真可笑,這可笑要等第二天才能意識到。
我問他,這四天發生了啥。他回答牛頭不對馬嘴:“下周要交個project,是我老闆的,我現在還沒開始做。hh。”
破曉,你覺得我猜不到嗎?要麼這四天你跟小程聊得很開心,要麼遊戲你玩得很開心呢,要麼你有了新的聊友,而我是最低優先級,當你突然意識到我好幾天沒聯系你時,你突然用你輕易的問候垂釣,你知道,我的回複很容易上鈎,的确,我始終願意上鈎。
第二天早上,我決定問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等啊等,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你不用等,我還要在阿國待幾年。我覺得你不用等我。我以為我說明白了。我希望我們能輕松相處,我們還在慢慢了解。我的想法是随緣。那顧逸想要的是什麼呢?”
“我想要的是愛、感動、安全感。”
“我現在給不了你這些。”
“我知道了。”
“我希望顧逸能夠輕松自由,偶爾和顧逸玩玩遊戲。”
“我現在給不了你這些”,多麼可笑,多麼可笑啊,蒼天,他說現在給不了。兩個月前,他會時時分享自己發生了什麼,他會告訴我自己要做什麼了,他說自己是一個很能給人安全感的人,那時候我有安全感,一個月前,我意識到了他的愛,而如今,他說給不了。不是給不了,而是“我不想給了”。顧逸啊,你得讀懂言外之意。
“破曉,我想着,我倆繼續在一起陪伴對方,但是你可以再找,找到後,我們就不聯系了。”“你把我破曉當什麼人了?你别說了,讓我惡心。”破曉,我不懂你。我提議,你覺得惡心。而為什麼如今,卻又要走上我提議的道路呢?
“我覺得你很累,你這樣讓我也覺得很累。”他發出消息後,馬上撤回,可我還是看見了。
我早該知道的,你永遠都隻考慮你自己,你每次想的都是“你把負能量傳給我,最後我也會有負能量,最後不是惡性循環了嗎”。
我需要的不是你,我需要的是一個看到我疲憊、憂郁、失望時能與我同在的人,而不是看到就逃就抛棄的人。破曉,你知道,每次,每一次,你都會說,“有不開心的可以和我說”,等我真的說了,你人便不見了,一而再,再而三。實在寒了我的心。
大概是我們在一起後的兩三周,我們争吵,結尾時,我問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能接受這樣敏感的我”,這個問題我後來反反複複在問,因為我一直沒看到你的行動。明明知道答案,明明行動就是答案,我卻偏偏想聽你說出口。
你還是跟着小程吧,我倆不合适。謝謝你給我的難忘的回憶。(20240101:沒有誰離不開誰,誰都隻是生命中的過客罷了,我也太高傲了些,把自己看得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