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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梧桐山南下地鐵,就是梧桐山。走近一瞧,标牌上寫着“小梧桐”,有些失落。五年前爬過一次小梧桐。
一旁的大叔吆喝着:“要水嗎?兩塊一瓶,待會兒到山頂,很貴的。”男生示意自己有水,徑直走了。
我是看着礦泉水的價格長大的,淩雲道爬了三四百米,價格長到三塊。
漸漸地,坡陡了起來,“你希望他是,那他就是吧”,腦海裡這句話浮現出來。這話,像一隻薛定谔的貓,就像你不知道貓是死是活,你也不知道他“是”還是“不是”。
一個小時後,到達小梧桐山頂,面前是深圳電視台。平地伸出兩條路,一條應該是下坡路,五年前就是從那條路上來的;另一條伸向“豆腐頭”。
也不知哪來的探索欲,沿着十裡杜鵑的方向,就往豆腐頭走了。路上白蝴蝶、火烈鳥、海芋不一而足。左邊是園地,右邊是深谷,深谷斜坡長滿了筆直的樹。“萬壑樹參天,千山響杜鵑”,如果把王維詩裡的“杜鵑”理解為杜鵑花,景象也相當壯觀。
“現在已經很難找到四棵相對的樹了。”那個鄂溫克女人回憶道。當有人離世時,鄂溫克族人有時會選擇風葬。找四棵相對的樹,用桦樹搭起來支架,将人放上去。
終于有些渴了。比起馴鹿奶,達瑪拉更愛喝桦樹皮流出來的清冽汁液,喝完,臉色慢慢紅潤起來。小王子說:水對心靈是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