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存在的時間更長，人們就會花更多時間精煉作品嗎？”

“确實也沒有必然聯系。”

“毛姆說，他把《唐吉诃德》讀了好幾遍，即便是這樣偉大的名著，也免不了有許多冗餘繁瑣的部分。并不是每部作品都像殘作《紅樓夢》一樣批改十餘載。也并不是每部作品都像《浮生六記》一樣簡潔。就像毛姆所說，你不能要求找到一本一勞永逸的書一樣，你也不能要求一本書兼具想象力、貼切的修辭、簡潔的文本、流暢的叙事于一體，如果有，隻能說，你很幸運讀到了這樣的作品。就像毛姆讀到《傲慢與偏見》時舍不得删掉一個字那樣。”

“然而我還是忍不住對《傲慢與偏見》這部作品抱有傲慢與偏見。雖然毛姆說了，如果你想把他歸為偉大的作品的話，那他隻能讓你失望了；但如果你隻是把他當做休閑娛樂的讀本，讓他會讓你愛不釋手。”

“是的。當你讀完，放下這本書，對其一頓批判時，你有沒有想過簡?奧斯汀在背後偷笑，她寫的正是你的這種傲慢與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