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厘睡了三個多小時,本來還迷迷糊糊的,忽然察覺到身邊的動靜,她瞬間睜眼,側頭也隻能看見一個颀長優越的身形翻身下床的背影。
掀開的另一角床被剛好埋住她的視線。
窗簾被拉開,強烈日光灑落進卧室中,輕微灼熱就在一瞬間。
向厘尖叫着掀開被子跑下床,跟着人移動到浴室裡,兩人距離貼近,幾秒後,她才感覺身上的灼熱感慢慢消失。
人在洗漱池前洗漱,她寸步不離,嘴巴叽裡咕噜個不停。
“原馭!我說過很多遍了,離開我身邊的時候給個提示!你老是這樣不聽話,我會生氣的知道嗎?”
洗漱完,原馭去衣帽間換衣服,向厘的叽裡咕噜頃刻停止,腳步要跟不跟的猶豫着,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興奮。
又到了她最愛的環節了!
原馭掀起上身睡衣衣角開始,向厘就捂着嘴防止自己尖叫。
原馭不健身但很愛運動,所以肌肉結實勻稱,十分流暢,六塊腹肌肌理分明,倒三角公狗腰,找不出一絲多餘的贅肉。
他很白,但不是那種看起來羸弱的白。
這樣的男性.肉.體幾乎完美,找不出任何瑕疵。
誰看都饞,更何況是這麼近距離的看!
原馭随意套了個白T就準備脫睡褲。
“啊!”
向厘忙不疊捂起眼,又怕自己克制不住偷看,臉上像是着了火似的機械的背過身。
雖然她是個沉迷原馭美色的女色鬼,但她也是有原則的!
就她這幾秒的功夫,身都沒背完原馭就已經穿好了。
跟着原馭走出衣帽間,向厘捂着快要蹦出來的心跳,搖頭直念:“遭不住遭不住!”
林嬸剛做好早餐擺上桌,原馭也剛好下樓。
“林嬸,早”
“早,小馭”林嬸笑着,“我正準備上去叫你呢”
原馭的父母都在國外,别墅裡隻有他和保姆林嬸。
哦,三年前還多了一個小小野魂向厘。
“我去給你拿豆漿”林嬸說着就進了廚房。
原馭吃着早餐,向厘就坐在邊上手杵下巴盯着他。他吃東西很快,但是吃相很好,是那種不狼吞虎咽也不細嚼慢咽的類型。
向厘死後一開始對食物真是饞得要命,但是她隻能看着,摸不着也吃不着,所以每天就盯着原馭吃。久而久之,看原馭吃東西跟那些美食比起來,前者的誘惑性對她來說好像變得更大了。
“好吧,我就暫且原諒你早上擅自離開我身邊的行為,下不為例!”向厘笑嘻嘻的又湊近了些。
今天周三,上午學校有課,原馭吃完早飯上樓套了件藍白格子襯衫,接着去車庫裡提了輛山地車。
每次原馭騎山地車,向厘都可高興了。
一路上,原馭風馳電掣,藍白襯衫的衣角被風掀起,栗色短發在陽光下像是鍍了一層金光,十足十的陽光帥氣男大學生。
而向厘,蜷縮在前面的車架上,腦袋靠在原馭胸前,迎面吹來的微風讓她享受的閉上眼睛,她揚着小臉沐浴在日光下。
無論是野魂還是冥界的那些鬼,都永遠無法像她一樣,像是還活在原本的世界裡。
西景大學很快就到了,原馭在車棚裡停車,向厘就站在旁邊乖乖等他。
蒲錫和蘇三驕也剛到,兩人遠遠就看見車棚裡停着的那輛全球限量版山地車,他們麻溜的跑進去對着山地車就是一頓上摸下親。
“哎喲喂,我說馭哥哥,您今天怎麼把我老婆給放出來透氣了呀?”蘇三驕誇張得不得了。
“……别犯惡心”原馭說。
向厘跟在原馭屁股後面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看蘇三驕的眼神滿是嫌棄。
“我上午就一節課,一會兒給我騎兩圈呗”
“不行”原馭冷漠拒絕。
蘇三驕戲瘾上來了,上前輕輕捶着原馭的胸口,“求求你了馭哥哥~”
“幹什麼你!”向厘大驚,展開雙手橫在原馭身前。
不過,根本沒什麼用,蘇三驕的手直接穿過她的身體。
向厘轉頭向原馭告狀,“原馭,你看他!”
“蒲錫,你沒囑咐他吃藥再出門?”
蒲錫正一旁看戲呢,忽然被點名,他笑道:“藥不管用,他壓根兒沒法治”
“啧,你倆說的什麼話!”
“他倆說你有病”向厘湊過來。
原馭懶得理他。
“中午十二點前騎回來”
“遵命!”
向厘知道今天原馭要上什麼課,也知道教室在哪裡,她走在原馭前面蹦蹦跳跳,心情看上去非常不錯。
“到了到了”向厘回頭發現原馭跟她離了有差不多五步的距離,又趕緊回去貼着他,摟着他胳膊抱怨,“原馭你走太慢啦!”
西大的每間階梯教室都很大,這會兒離上課時間還早,教室裡沒什麼人,原馭找了個中排的位置坐下,翻開書開始了學習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