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傭确實長得不怎麼樣，人高馬大的。象男人的臉上還嵌了幾個麻點。隻有從她的眼神裡還流露出一絲女人的柔光出來，與其堂姐的相貌真是有天壤之别。老爺心裡好笑，同一個祖宗遺傳，差别怎麼這麼大！

“那就試試？”春燕見老爺不吭聲又說。

“去給老爺把衣服脫了，洗澡。”

春蘭給老爺脫衣服，當隻剩下褲衩時，老爺拉開春蘭的手說“到此為止。”

老爺光着上身讓女傭給搓身。除了覺得她那厚實的手很柔軟外，沒有任何其他感覺。

春燕則靠在浴室，講着給老爺洗澡的要領所在。

洗完澡，老爺躺在沙發床上。想起白天與永信三人商量的事，便說“春蘭，你先出去，我有事要跟你姐說。”

老爺将白天的事告訴了春燕。

春燕笑了，這蝴蝶迷一向自命清高，無所不能。今天居然也有力不可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