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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瞞，但終究瞞不過衆人之口呀！”春燕說。
“姐，看來我的命數已到。但我告訴你一人，也許能救我一命。”
“真的？”見春蘭環顧四周，使了眼色。便對獄門口的兩位看守說“兩位爺，麻煩你們回避一下，我們姐妹有知己話想說一下。”
兩位看守其實早已被收買。見況識趣地退出。
“快說，是誰？”
“你知道英嘴上最大的土匪頭子嗎？”春蘭湊着春燕的耳朵說。
“你說的是程先生嗎？”春燕驚訝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