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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假，我早就知道。”
“何以見得？”
“你還記得那年你用手槍頂着程先生的腦袋之舉？”
“那時我們人多勢衆，他不敢動手。”
“你這話差了，那是他對你有意，不舍得動手而已。”
“好啦，别講廢話了。這事得宋團長點頭，隻要你同意就好辦了。”
杏兒心中明白，這程雲溪自那年的事後。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每年都想會會她，而每次都被回掉。如果這次她主動去會他，□□成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