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參謀提出的第三條，對于長期盤踞在英嘴山的普通匪徒來說，是有一定誘惑力的，雖呆在這兒不愁吃穿，人身相應自由。但畢竟名聲太不好聽，而且在每次的搶劫行動中，可能會有傷亡的危險。這二哥聽後心中一動。

他自小跟程雲溪的父親，來此地為匪已經多年。自以為會成為匪首，誰知老程會另收李春虎為子，并接班為山大王。自己卻屈居老二，受程先生擺布差遣。心裡不服，但隻能如此。因為事實證明，這程雲溪在各方面都強他許多。平時在山上經常酗酒鬧事，欺壓兄弟。還常常去城裡逛窯子。招蜂引蝶，争風吃醋。給程雲溪帶來很大麻煩。直至有一次喝醉了酒，居然提出要與程雲溪比高低。被程先生用義父傳授的青山拳，狠狠揍得鼻青眼腫。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算老實下來，不敢公開對抗程先生。

近年來，這二哥在城裡找了個相好，是個喪偶的地主婆，兩人勾搭成奸，居然生子育女有了牽挂。又常常下山後，不假而歸而遭程先生斥責後，覺得前程未蔔。

現在聽說此出路，覺得甚好。但又不敢自己做主。便要讓程先生表态。

“宋團長，這就全部說完了嗎？”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