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自己威脅也沒有什麼反應,反而乖乖接手再吐露出情報,他不可小觑。
不過現在不是關注這個事情的時候,如這人所料,他現在已經被這個事情吸引了注意,如果不是證據不足,他現在都想寫篇報道了。
“嗯,我知道了。”,杜蘭特看似淡定的說,“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
艾普羅斯看了他一眼,杜蘭特态度的突然轉變瞞不過他,看來,這是要把主動權交到他手上了。
這可不行,他還不知道怎麼做呢。
說真的,艾普羅斯再怎麼強,也畢竟上個才出社會沒多久的小年輕,這種事,還是在社會上混了多年的杜蘭特比較有經驗。
“按你想的就行,不用顧及我,我隻是一個好幫手而已。”艾普羅斯笑了笑,不在意的說。
“那,還是按之前說的做。”,聽着艾普羅斯的話,杜蘭特原本緊張的心也放了下來,“要扳倒文森特得有證據,有這些以後,無論曝光出去還是去打官司都要用到。”
不怪杜蘭特态度變太快,這個世界上,強者跟弱者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貿然得罪一個強者是極其不明智的行為。
“果然,那張照片不夠麼。”,艾普羅斯點了點頭,假裝認真在思考。
“是的,除非有證據證明那個人是注射血清後導緻的異變,而且,執法局已經介入了,這件事在大衆眼裡就是一個不明來曆的異種。”
“如果我們貿然拿照片曝光的話,沒過多久,我們就要受到傳喚了。”
“我們可以和反血清的人合作。”,艾普羅斯突然出聲,越想他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那裡應該有不少東西,就連這次,我之後在前輩嘴裡打聽到,這本來是一次普通的查看任務而已。”
“既然能帶我們去找到那些注射過血清的人,那拿到文森特的證據,不是易如反掌嗎,就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曝光……”
艾普羅斯說着說着突然停了下來,杜蘭特似乎在思考着什麼,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緒裡,完全沒注意他的話。
“杜蘭特,杜蘭特!”
“啊,抱歉,怎麼了嗎?”,杜蘭特回過神來,下意識的道了個歉,看着他明顯心不在焉的樣子,艾普羅斯不滿的問。
“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
“我隻是在想,為什麼當時執法局的人來的這麼快。明明,怪物變化才過去不到二十分鐘吧……”
“并且中途沒有人出現在怪物的面前,就連反血清組織的人也一副很意外的樣子……”
想到這裡,艾普羅斯表情難看了起來,他想笑一下,卻發現有些笑不出來,艾普羅斯轉過頭看向杜蘭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文森特的人,當時可能就在餐廳裡,他們在裡面有眼線。”
杜蘭特驚的後退了幾步,不可置信的問,“不會吧。”
“嗯,隻是一種可能而已。”,艾普羅斯仔細回想着當時場景,企圖找到可疑的人,“要不然就是有人偷偷跟着我們,或者恰好有個人路過了小巷裡。”
“畢竟,當時動靜這麼大,還是有可能的。”
“對了,你知道執法局和文森特的情況嗎,比如,他們是幹什麼的。”
艾普羅斯忍不住皺起了眉。
原本他隻是以為文森特是一個非常大的受到上層看重的企業,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止這些。
而且執法局他更是聽都沒聽說過,看起來想是類似于專門消滅異種的機構,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不是有更好的選擇嗎,比如冒險者和普通的驅魔人,再不及還有……教會。
聽到這裡,杜蘭特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長,“原來你完全不知道文森特和執法局就這麼勇啊,還說要推翻文森特什麼的。”
“不可能的。”,杜蘭特推開窗戶,看着外面的高樓大廈,“你走在大街上,随便攔住十個人,你會發現,有六個人在為文森特工作。”
“醫藥隻是它的主産業而已,其他的……幾乎數不勝數。”
“憑這句話你應該真的它的影響力有多大了吧。它已經深深的紮根在這片土地上,不能分割。”
“至于執法局……”,杜蘭特突然露出了一副牙痛的表情,“你應該知道,我們這裡有港口吧,可不是所有國家都是隻有人類的。”
“有一些别的國度來的……有時候會和當地人起沖突,甚至殺人,執法局就是專門管這些事情的。”
“嘛,他們也算是警察吧,隻不過是比較特殊的那種。”
“……”
原來是這樣嗎,艾普羅斯陷入了沉思,想想也是,如果跟别的國家有關,那教會就不是個好的選擇了,怪不得有這種特殊的官方機構。
“好了,話回正題。”,艾普羅斯突然有了一個好點子,“不是說要和反血清組織合作嗎,那你……為什麼不用這個記者的身份去采訪他們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