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幹的不錯。”鐘離月一邊誇獎一把扯開面巾随意一丢,她看了一眼請柬,便将它扔給了一旁同樣蒙着面的舒書。
舒書仔細看了兩眼,見沒有問題,就朝鐘離月點了點頭,也扯下了面巾說道:“沒問題,我們可以去陳家堡了。”
鐘離月聞言,點了下頭,對着在街邊望風的宿殺喊道:“冰塊,走了。”
四人成功獲得請柬便立刻前往了陳家堡。
陳家堡似乎請了很多江湖人,在他們來時就看陳家堡剛進去一批又來了一批。
鐘離月連忙帶着三人朝陳家堡走了去。
“幾位請出示一下請柬。”門口的吳管家朝着鐘離月等人說道。
舒書從懷裡掏出了四張請柬遞過去。
吳管家一一查看了一下,突然,他合起請柬問道:“哪位是清風道長?”
舒書和鐘離月突然想起,剛剛敲暈的人裡面好像是有個穿道袍的。
見沒有人回答,吳管家又問道:“不知幾位哪位是清風道長?”
“他。”鐘離月指着自己後面的宿殺道。
“他。”舒書也指向自己旁邊的宿殺道。
褚星月一懵,連忙也說道:“對,他就是清風道長。”
吳管家仔細看了看宿殺,皺起了眉。
宿殺表面毫無波動,任他打量,半響,宿殺開口道:“能進去?”
“可以可以,幾位請。”吳管家立馬示意他們可以進了。
四人便跟着一個下人走了進去。
褚星月見走遠了,便拍了拍胸膛小聲說道:“剛剛真的吓死我了,我還以為被拆穿了。”
“恐怕早就被識破了。”舒書說道:“剛剛我看見那個管家偷偷叫了一個下人,恐怕是讓他去跟陳家堡當家的通風報信了。”
“啊?那怎麼辦?我們跑嗎?”褚星月左右觀望,似乎在找最安全的逃跑路線了。
“既來之,則安之。”鐘離月笑道:“既然放我們進來的,就不是大問題。”
褚星月聽到這話,瞬間便将心放了回去,開始四處打量起了陳家堡,就像劉姥姥第一次進大觀園一樣,看哪都好奇。
就在這時,不遠處跑來一個人,仔細一看居然是在酒樓遇到的聶琉臻。
再仔細去看,才發現他身後有一位紅衣女子正甩着鞭子追着他。
不消一會兒,聶琉臻就踉踉跄跄的往這裡跑,看到鐘離月等人頗為驚訝,然後腳下沒注意,居然撲倒在鐘離月面前。
鐘離月好笑道:“知道你歡迎我們,但也不用行如此大禮。”
“呸,誰給你行禮了,不要臉。”聶琉臻爬起瞪了眼鐘離月。
此時他的臉已腫的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鐘離月噗嗤一笑,自知自己失态,她連忙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笑你的,主要你頂着個豬頭跟我說話,實在沒忍住。”
聶琉臻頓時生氣的爬起,準備大罵,可他們說話間,身後的女子已經趕到這裡,她拽着聶琉臻的耳朵怒斥:“你跑呀,我看你往哪裡跑。跑到外面又給我惹事,還丢了這麼大臉。”
“姐姐,我錯了。”聶琉臻疼的龇牙咧嘴,忍不住求饒道。
這時下人恭敬道:“少夫人,聶少爺。”
聶琉璃這時才注意到鐘離月等人,她放下拽着聶琉臻的手問下人,“這幾位是?”
下人回答道:“是天禅道觀的清風道長、還有天隐派的少俠們。”
“哦?清風道長?”聶琉璃不動聲色的打量着這些人道:“不知清風道長是哪位?”
“他。”鐘離月和舒書再一次默契的同時指向了宿殺。
不等聶琉璃說話,一旁的聶琉臻就大聲嚷嚷道:“放屁,他根本不是清風道長,一個月前我們還見過他呢,根本不是你,你們這群騙子。”
“呀,被拆穿了。”鐘離月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随即苦惱的對着聶琉臻道:“那怎麼辦呢?看來隻能殺人滅口了。”
聶琉臻吓的連連退後,将聶琉璃護在了自己身後,“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今日武林高手都在此處,你最好不要亂來。”
“琉臻,你退下。”聶琉璃從聶琉臻身後走出對着幾人行了一禮道:“不知幾位來我陳家堡有何事?”
“陳少夫人不用客氣,本來也不想打擾貴府,隻是我家小孩聽說這裡有熱鬧可湊,便哭鬧着要來。”舒書摸了摸褚星月的腦袋無奈道:“可是我們也沒有請柬,這可難為我們了。實在沒辦法,隻能混進來了。”
舒書對着聶琉璃拱了拱手,“我們沒有惡意,就是來看看熱鬧,滿足一下我家小孩的好奇心,不知道是否驚擾了貴府?”
變成舒書家小孩的褚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