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心,冰塊現在沒有什麼大礙了。”鐘離月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們剛剛說五音山莊的莊主去世了?”
“是的,師父。”褚星月說道:“聽說是走火入魔導緻的。”
“那慕靜瑤現在是新的莊主了?”鐘離月摸了摸下巴,沉思道:“這樣也好,或許坐在那個位置後,她能更方便調查出那個吹笛的人是誰。”
“可是,新莊主不是慕姐姐。”褚星月道。
“那是聶不凡了?”鐘離月道:“雖說他們尚未成親,但以他們如今的關系,應該好事也将近了,他任無音山莊莊主位置也正常。”
“新莊主也不是聶不凡。”聶琉臻說道:“我和星月打聽了,好像是一個叫秦……秦時的人繼承莊主之位。”
“他?”鐘離月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腦海裡浮現出在陳家堡見過秦時的樣子。
膽小、懦弱、記憶裡也沒有見過他出手,不過看那他那樣子,想必武功也不怎麼樣。
慕君臨是瘋了嗎?怎麼會放棄自己侄女而選一個身上一點亮點都沒有的秦時去統領整個無音山莊?
“這事很奇怪。”鐘離月自語了一句對褚星月兩人道:“等冰塊休息差不多了,我們一起去無音山莊拜訪一下,看看是什麼情況。現在我先帶你們去醫館。”
褚星月和聶琉臻一聽可以去看宿殺,不由一喜。
褚星月連忙催促道:“那師父,我們快走吧。”
鐘離月點了點頭,便帶着兩人來到了宿殺待的醫館裡。
一進屋裡,褚星月便沖到了床邊,急忙喊道:“宿大哥,我們來看你了,你沒事吧?”
“宿大哥,是誰這麼厲害傷你傷的這麼重的?”聶琉臻看着宿殺一臉蒼白很是驚訝的問道。
宿殺擡頭看了一眼鐘離月,而鐘離月心虛的扭頭,似乎在說,看我幹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
這樣的鐘離月很是少見,宿殺眼裡的笑意一閃而過。
他面色柔和的看着褚星月和聶琉臻道:“我無事,不用擔心。”
雖然宿殺這樣說,但看着他有些虛弱蒼白的臉,兩人還是有些擔心,于是便絮絮叨叨的開始問東問西。
宿殺雖然話不多,但還是偶爾會回應幾句,雖然一直面無表情,但是專注的眼神無不在說明,他有認真的在聽他們說的話。
鐘離月見三人的氛圍意外的和諧,不由想起他們沒有認識多久的時候。
那時候,褚星月還一口一個冰塊臉的喊着宿殺,聶琉臻也是一副誰都瞧不起的樣子。
如今,大家的關系,已經這麼好了。
隻是可惜,當初那個被他們稱為舒先生的人卻不在這。
鐘離月眼裡閃過了一絲傷感,很快就被她給壓了下去。
她也走到宿殺的床邊,參與了絮絮叨叨中。
大家有說有笑的畫面,直到大夫的到來才算結束。
“傷養的不錯,隻要再堅持每天塗抹三次,很快就能完全好了。”大夫含笑道。
衆人聞言,皆是一喜。
鐘離月送走大夫後,便回到宿殺的床邊說道:“冰塊,我打算去無音山莊,本來打算過幾日等你傷養的差不多再去的,既然大夫說你現在沒什麼大礙了,我們明天就出發?”
宿殺點了點頭,沒有什麼意見。
這時,褚星月卻一拍腦袋道:“師父,我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差點忘記了。”
“什麼事情?”鐘離月疑惑道。
“你不是要找那個叫葉凡的小孩嗎?我和聶琉臻找到他了。”褚星月道。
“什麼?找到了?”鐘離月聞言,心中一喜,連忙走到褚星月面前問道:“那他現在在哪裡?”
“那天我和聶琉臻本來是去找宿大哥的,結果半路遇到那個小孩,我們就跟他說了您在找他,他就跟我們一起回了客棧。”褚星月回答道。
聶琉臻接話道:“不過,我們等了您一天,都不見您回來,那個小孩說呆外面太久怕他爹罵他,他就走了。”
“走了?”鐘離月滿臉失望又懊惱。
難道她又要錯過二師兄的消息了嗎?
“不過,他走的時候給我們留了一個地址。”聶琉臻邊說邊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條道:“他說,如果您要找他的話,可以去這個地址找他。”
鐘離月連忙拿過紙條,隻見上面寫着幾個歪歪扭扭的幾個字:陵水鎮萬香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