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李顔的眼神冒着絲絲寒意,嘴角挂着一抹譏诮的笑,沒等她說完,聲量微大道:“哼!他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我會怕他?!”
“發-情公狗一樣天天隻會圍着女人轉。”語氣鄙夷,細聽之下,又帶着那麼一點不易察覺的酸妒意。
不過,經她這麼一提醒,差點忘了正事。
牧铮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對面的餐盤,纏着繃帶的左腕隐隐作痛。趙竟陽确實很快就會回來了,但這點對趙竟陽的顧忌卻沒有被他很明顯地表現出來。
突然,李顔被桎梏住的腕骨中心,某個穴位被粗厚的拇指重重地往下按壓。
痛——
李顔頓時又疼又麻,輕咬着嘴唇,堵住了喉間的痛呼,蜷住成拳的手指瞬間卸了力氣,指尖粉白,在他眼下,如潮濕雨水細碎擊打蕊紅的花瓣,顫顫巍巍得綻開、抖動。
像是看見了李顔微倔的表情和忍耐态度,牧铮一部分計劃落了空,心裡有些可惜沒有聽到她的叫聲,她說話聲音好聽,綿綿柔柔的,在床上時應該也很不賴。
他嘴角一勾,從鼻腔滿不在乎地輕哼出聲,似嘲弄她的不自量力和不識趣,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隻落魄小貓還是個有脾氣的。
他漆黑的眉毛一挑,沒有絲毫愧意,裝模作樣地開始打圈揉動兩下。
動作呷昵、暧昧。
但基本沒多大的緩解作用,相反,男生因為經常打球指腹粗糙,結了一層薄繭,存在感極強,手下也沒個輕重,和皮膚一摩擦,隻會把她弄得更加疼。
紅暈越揉鋪得越開,像是在故意報複,鈍刀子似的折磨。
李顔又慌又氣,上挑的眼尾绯紅,濕潤的琥珀色眼瞳怯怯得瞪着他,眸底閃着一抹驚慌失措,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麼。
内心祈禱着趙竟陽快點回來,按照一般情況,小賣鋪不遠,就在他們所處的01食堂内部就有一間,去那買的話,所花路程和時間要不了多久的,八分鐘足夠,趙竟陽也早該回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