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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月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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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堡底層升入中層後,澤浣才緩過口氣,他靠在牆上,有些虛軟的垂下頭。瑤光說的對,他是自私的,他如何能忍受那個叫時爾梅的小子代替自己站在林書翰身邊。就算自己消失後,林書翰心悅他人,也應該是因為新人有值得被心悅的品質,而不是用他澤浣的皮囊給林書翰構建個夢幻場。

升降機停止,鐵門緩緩開啟。等候在門外的人不是澤浣的助理,而是林書翰。他拿着厚貂裘,急急上前裹住澤浣。澤浣還有些懵怔,确認是他後才問道:“你怎麼下來了。”

林書翰瞟到他鼻翼殘留的血漬,歎了口氣,把他打橫抱起走出升降機。位于地堡底層的生活區配有恒溫恒壓系統,算是舒适區,但随着澤浣軀體的衰敗,就算在這層舒适區也要厚裘保溫。

林書翰說道:“我送你去帝國南域生活吧。”

澤浣頭枕在他肩頭笑道:“以前無邪也送波波去妖界修養呢。”

林書翰聽罷臉色暗沉,他當然記得波波去到妖界不久被暗殺,随後無邪自戕。他也知道澤浣是在提醒他,他們除了昆都哪兒也去不了。

澤浣擡手摸着他下巴上胡茬,又笑道:“怎麼這麼邋遢,我可不喜歡邋遢大叔。”

林書翰抿抿唇,頭埋下用胡茬子刮他的臉,引得一陣嘤嘤巧笑。兩人一路鬧到房間又在床上摩挲了陣,澤浣才喘着氣坐起身,端詳着這個他看着長大的丈夫,看了好半晌才嗔怪着道:“你就喜歡有事瞞着我!”

林書翰:“我不知道他是利你還是克你,所以隻沉默。”

澤浣:“你見過他嗎?”

林書翰搖搖頭,說道:“聽木桐子說小春拿他當你,粘他的緊。”

澤浣眼簾垂下,别開頭說道:“過去我很知足的,從來沒羨慕過誰。如今我倒是體會到嫉妒的滋味。聽說嫉妒會使人面目全非,我會因他而面目全非不再是我嗎?”

林書翰伸手揉了揉他的臉頰,因虛弱導緻的蒼白肌膚不管怎麼吮吸都難見紅暈。他道:“我會想辦法幫他把屬于你的靈脈剝出來還給你。”

“我不許你接觸他!”澤浣坐起身,把人抱的緊緊的,“我不許你像小春那樣粘上他。”

林書翰笑了笑,輕撫安慰着說道:“我不會因為一副皮囊而多看其一眼。”

“小春也不會!”澤浣說罷内心更擔憂了,他把林書翰箍的死死的,埋頭在他胸膛狠狠吸聞他的味道,“所以說他一定有吸引小春的品質,而這種品質也一定值得被人欣賞,包括你。”

林書翰感到他在顫抖,直戳心尖的痛意蔓延全身,他好失悔,無論他身為神域少尊還是人間凡子,他都沒做到給澤浣足夠多的安全感。他鄭重其事地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這些人裡面一定沒有我!”林書翰繼續撫觸着他并用那件厚裘裹緊兩人,又道:“阿澤,不要這樣患得患失,相信我,勝過相信你自己。”

在他的愛撫中,澤浣隻覺渾身上下暖意融融,他靠在林書翰肩頭又想到剛才與久孤的對話,笑道:“他們都拿我當靈皇,可典籍裡并未記錄當靈皇在生出七情六欲的那刻就不再是靈皇。因為靈皇有了七情六欲,才讓這場氣候危機、地質災難推遲到了現在。就像我萬年清修也難敵你這個莽夫。”

林書翰聽罷變了臉色,急到坐起身,說道:“我怎麼還算莽夫?當年你一句愛才子,我就信了,我投生成人十數載不出書齋。我可是帝國最年輕的狀元,至今無人極我。你忘了在人間我初見你就給你寫詩?難道說沒有文采沒有真情?”

澤浣想到那首狎詩就臊的臉紅,他拉過林書翰重新躺回其懷抱,咯咯地笑道:“我就喜歡你這股的莽勁,我愛死你這股莽勁了!你說你當初怎麼好意思在金陵台當衆寫那種狎詩戲我,我那時好歹還是帝國國師,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林書翰滿手光滑,滿懷溫香,身心早已飛出了九霄雲外,要多蕩就有多浪。“天知道當時我跪在殿前仰望你的時候,并不怕你,畏你,敬你。當時我隻想把你拉下高台,困在身下像這般狠狠揉弄。”

随即,那件皮光水滑的厚裘似浪花一般翻湧激烈,偶爾從從浪花中傳出的喘笑恰若三月莺啼。

鬧夠了也暖夠了,澤浣窩在林書翰懷裡,仍舊水霧迷蒙的。林書翰一面替他整理亂發,一面說道:“你是什麼時候想把地能釋放在海洋裡的。”

澤浣嗯了聲,顯然被揉弄至渙散的神思還未能歸位。嗯嗯地愣了半晌,直到被吻得喘不上氣,他才推開林書翰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想把地能釋放在海洋裡?”

林書翰嗯笑道:“海脊下沉,海水漏陷,極圈縮小,陸地擴增。你說的這麼明确還怕人聽不懂嗎?”

澤浣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說道:“也不全釋放進深海,你放心影響不了海族的。霁悟不會找你鬧的。”

林書翰想到十年前開啟空間封印的黑海,那次讓澤爾耗盡修為,莫名焦躁讓林書翰眸光變的淩冽。他一巴掌拍上澤浣微翹的屁股上,急道:“你還說我老是瞞你事,你才是慣會騙我!當初封印攸克辛海就耗光了你的修為,如今你還能拿什麼去填窟窿啊,拿你這條命嗎!”

原本已經趴好準備補覺的澤浣被這幾巴掌徹底扇清醒了。都說起床氣要人命,可着好容易等到的睡意被人弄沒了更讓人暴虐。他騰的翻身而起,一腳踹下林書翰罵道:“林二,你要造反啊!是我給你好顔色太多了嗎?你還敢動手打我了!”

林書翰爬起身撲上床,扼着澤浣雙手,壓着澤浣雙腿,怒目俯視其道:“你少跟我這先發制人,東扯西扯避重就輕。你不把話說清楚,我豈止要造反,我敢把天掀了!”

澤浣白了他一眼,雙頰氣鼓鼓,偏頭一邊不想理他。

林書翰扼住他的下巴,迫使其與自己對視,不想澤浣眼裡全是委屈與怨怒,慌得他松了手。澤浣再度把他推開,吼道:“你多能耐啊,光憑我一句話就能猜到我心裡怎麼打算的!要不是你那一劍,我的修為也渡不到澤爾身上。你怎麼那麼自以為是啊!你滾上去吹雪風冷靜,從現在開始我們分居,你少下來煩我!”

林書翰目光落在他心口,那一劍的痕迹還在,像一瓣落水的殘櫻。他懊悔自責像一隻落敗的傻狗,隻能夾着尾巴躲在角落裡皺着鼻頭嘤嘤叫喚。他一件件的穿上衣服,問道:“你認真的?你真要跟我分居?”

澤浣心尖顫了一顫,終是狠不下心。愛啊,就是插進他心口的那把劍,把他萬年修出的能耐和傲氣殺了個幹淨。他嗫喏着說道:“你隔三差五下來也不一定能碰見我。我們也不是新婚燕爾了,不要那麼矯情。”

林書翰抿了抿嘴,說道:“澤爾封印了他的靈脈寄生體讓我少了個試驗品、一個參照物。不過無妨,我會把那個人研究透,把屬于你的靈脈剖出來,隻要你有了靈脈可以随意轉化能量供養自己。”

澤浣聞言急到錘床,原本蒼白的臉也因憤惱脹得通紅。“我說過不許你接觸他!”

林書翰愣了兩秒,沒料到他那麼大的反應,權當澤浣的反應是在吃醋。他一件件的穿好衣服,說道:“我不碰他,我找人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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