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姜雀将問題擱置，“該睡覺了。”

這份拒絕沒有惹惱蕭鶴生，他反而笑出聲來，他向姜雀示弱是因為他知道姜雀喜歡，同樣的，姜雀給他這樣暧昧的回答正是因為他知道這樣的回答最讓他難受。

他們都知道彼此在想什麼。

蕭鶴生更覺得姜雀與他天生一對，他向姜雀道一聲“晚安”，翻身下床回到自己硬邦邦的地鋪，沒有一句怨言。

姜雀翻身趴在床邊沉默地觀察，他發現蕭鶴生好像開始跟他講道理了。

于是他更加幸災樂禍，他笃定地向蕭鶴生重複，“你真的完蛋了！”

蕭鶴生輕笑，“能讨你開心也好。”黑漆漆的卧室裡他對着姜雀大大方方地脫衣服。

他太坦然，姜雀更沒什麼心虛的，兩個人看似遊刃有餘，暗地裡都在較勁。

姜雀瞪着眼将蕭鶴生看遍，沒看清什麼，末了不服輸輕佻地吹了聲口哨，大緻意思是“本王已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