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剛剛被打的那一巴掌還有感覺,蕭鶴生毫不追究,他說着姜雀想聽的、不想聽的話,軟硬兼施。
蕭鶴生:“你知道我的,現在把我推開,可能這一周兩周電影都拍不成了。”
如果他在姜雀心裡這麼壞,壞到他無法拒絕,蕭鶴生也要他留在他身邊。
姜雀震驚于他的無恥,蕭鶴生少有這樣不加掩飾地威脅他的時候,而他知道他能做到,他的拒絕此時此刻毫無意義。
姜雀瞥他一眼,悶不吭聲轉身就走。
蕭鶴生跟着他,慢悠悠地重新握住他的手,一同往劇組長租的酒店走去。
姜雀甩了兩次沒甩開他的手,索性也不管了,一路上說不清是蕭鶴生跟他說的那些話更讓他驚訝,還是蕭鶴生挨了一巴掌沒有任何反應更讓他難受。
以蕭鶴生的身份恐怕姜雀是第一個扇他巴掌的人,姜雀想聽蕭鶴生解釋,又不敢信他,畢竟姜雀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拿出來供人玩弄呢,隻剩下一顆他保存的很好的真心,再輸下去他絕不可能全身而退。
可他真的值得蕭鶴生纡尊降貴地演戲欺騙他嗎,受傷了還來找他,被冷言冷語的對待、被打也還要繼續演下去。
姜雀對待蕭鶴生鋒芒畢露,心中卻在左右搖擺。
始終想不通答案,姜雀明白這下他真的完了,一旦蕭鶴生再上些手段,他可能就要相信他了!
“在想什麼?”回到酒店房間,蕭鶴生輕輕将人圈進懷裡問他。
姜雀偏開頭向後挺身,“松開,你離我遠點。”
但他早就适應了和這個人親密無間,姜雀嘴巴抗拒,這樣的接觸他并不覺得反感,隻是看見對方的臉有那麼一點點煩。
蕭鶴生:“我說過了,隻有我能喊停。”
他俯身作勢又要吻他,瞧清姜雀眉眼間的不耐和無奈後低笑一聲,他知道一旦提起他們有名無實的包養關系姜雀就會心虛理虧,雙唇的距離不到一厘米,蕭鶴生在這兒停下來。
蕭鶴生望着姜雀明亮的眼睛,告訴他,“葉楠的事,我說不是我幹的,你信不信?”
開口之後蕭鶴生才後知後覺,他對葉楠寬容的可怕應當有一部分原因有關姜雀,知道他會過問,不屑于躲躲藏藏于是不想撒謊粉飾自己瞞他,行事便有了羁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