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捷上前拽過韓冬生護到自己身後,那皇帝突然看到有個一臉乖巧的小姑娘冒了出來,拽走美男,正要發怒。
一向柔弱的貴婦,上前對着皇帝行禮:“陛下!這是臣妾的妹妹,魯莽了些望陛下開恩,莫誤了做法事的時辰。”
皇帝看看确實時辰差不多了,若是在這兒耽擱太長時間,怕是被那些老臣知道了,明兒個又要再朝上叨叨個不停,忽略前面鬥雞一樣的葉捷,皇帝和顔悅色的對其身後的韓冬生說道:“那就辛苦韓道友了。”
那貴妃也拉過葉捷說道:“我的好妹妹,祈福需要真誠,姐姐身體不好,你代姐姐入到道壇裡坐着可好?等會出來,姐姐讓禦廚給你做八珍糕吃。”
葉捷現在大概明白,這貴妃是打算拿自己當祭品了,但是葉捷始終看不清這貴妃是什麼邪物所化,方才用神識問二師兄的時候,對方也看不出來,靜觀其變,葉捷坐到了道壇内。
貴妃站在皇帝的身邊,看到葉捷一臉天真的坐在那兒,似乎看到了自己修為大漲,到時候就可蒙蔽天道,就是回修真界也不怕那些死敵。
說起做法,道家類的法事又幾種分類,其中一種祈福法事可以讓天道降下福力,也有掩瞞的弊端,所以當韓冬生似模似樣的做着法事的時候,葉捷突然感到有股陰風向自己撩來,這股陰風正是從貴妃的方向傳來的。
那貴妃當初看上龍幫會的三個女兒,正是因為她們都是陰時陰曆生的,對自己的修行起到大補的作用,但是現在人界被天道寵愛,明目張膽的去害人怕是被雷劈,而皇宮是人間氣運最濃厚地方,再有法事做遮掩,那取了葉捷的命也是輕而易舉。
以為很快結束,但看葉捷還活蹦亂跳的坐在那兒,貴妃以為是自己方才不小心失手,又一次向葉捷施法過去,但結果還是如此,不死心的貴妃又又來一次...
“姐姐,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葉捷故作不知的問道。
“程老賊,這到底是不是你女兒!”
程幫主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被拆穿了,雙膝跪地:“娘娘,确實是臣的女兒啊!”
貴妃沒想到這程幫主居然膽子這麼肥,敢欺騙自己,當初若不是自己,他如今還在山上當盜匪呢,既然如此那這個人也可以不要了,貴妃直接動用法術向程幫主招了過去,那程幫主到死都沒有緩過來自己的命這麼的随便。
“愛,愛,愛妃。”突發變故,讓皇帝有些發蒙,連說話都是打顫的。
“你是傻的嗎?到現在還喊愛妃。”葉捷拿着刀柄對皇帝腦袋拍了拍。
“你們這些凡人,如蝼蟻一般,既然都沒用,那都去死一死吧。”邪物笑的猖狂,再它看來跟這些凡人廢話簡直是降低身份,如今這些人沒有什麼用了,處理掉就是了。
隻見那貴妃渾身邪氣纏繞,原先黑白分明的眼目也成了紅色,她抓向邊上的皇帝,想要吸了人皇身上的氣運,這是最後的機會,雖然冒險了些,但是若是成功那比再吸收一個陰時陰曆女子的命數更為有用。
葉捷拿着大刀飛了過去,拎着皇帝的衣領迅速後退:“好膽,連人間的皇帝都敢吸。”
“你不是凡人?”
“哎呀,二師兄,我們被發現了。”
“我本來是沒有被發現的。”韓冬生回道
貴妃沒想到,自己一介大能居然被兩個修士給無視了:“豈有此理!”
那貴妃雙手化為厲爪,懸在半空,揚起的黑發如鬼魅般舞在黑夜裡,渾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邪氣,猛地一揮手臂,那邪氣包裹着如鐮刀般的力量向葉捷、韓冬生使去。
韓冬生猛地身影一閃,擋道葉捷的前面,作為師兄當然要保護好自己的師妹,卻不想這揮過來的力道竟然帶着自己和葉捷一起撞飛了。
“一個築基,一個煉氣,本座就算實力不如當年,對付你們還是綽綽有餘。”
“師兄用火符,這邪物可能怕熱。”葉捷突然想起那貴妃院子擺滿了冰塊,從懷裡掏出了一沓符箓給韓冬生,同時自己也拿着火符朝着那邪物猛砸過去。
如葉捷所料,面對如漫天飛雪的火符,即使邪物一擋再擋,但總有漏網之魚,身上被火符碰到的地方發出‘滋滋’的響聲,并伴有灼燒味。
一時無法的邪物,,如閃電般揮出緞袖朝皇帝綁了過去,韓冬生、葉捷正全身心的顧着揮灑火符,沒想到這邪物這麼狡猾,本以為這皇帝隻能被當肉墊了,卻不想突然聽到久違的聲音:
“師妹,我來助你。”
說話的正是林裡生,而真正斬斷緞袖救下皇帝的卻是陳寒生。
原來二人當初在樓塔的時候,一開始林裡生還算乖巧,事事都聽陳寒生的話,但是那監管的官兵實在嚣張,對勞工随意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