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安柏快七歲了,幼兒園的小豆丁們要畢業了。他們需要學家族傳承的魔法,幼兒園教不了他們,接下來需要他們的父母教導。
不過蘇珊娜已經決定把幼兒園辦下去,她在外面買下一棟房子,裝修成幼兒園的模樣,又雇傭不少有經驗的老師,想着就這麼一代一代傳下去。
陽光明媚的莊園裡,在大門處,孩子們坐在闆凳上,前面是一台照相機。
“來,看那裡,說茄子。”
咔嚓一聲,幼兒園第一屆孩子們的照片誕生了。
每個孩子都洋溢着笑臉,伸出兩根手指比出耶的手勢。
正中間是安柏,左邊是德拉科,右邊是盧娜。德拉科身子向□□過去,緊貼着安柏,兩個人的耶緊緊靠在一起。
這張照片挂在新幼兒園的牆上,每一個進來的人都能第一眼看到。
蘇珊娜現在定時去幼兒園看一看,剩下的時間就用來教導安柏魔法和寫書。
後來,蘇珊娜問他願不願意去霍格沃茨待上幾個月。
因為霍格沃茨的魔咒課老師有急事請假了,一時找不上頂替的老師。她曾經在霍格沃茨教過課,于是鄧布利多校長就拜托她教兩個月的魔咒課。
可是要離開家兩個月,她實在是放心不下安柏,好在鄧布利多答應她可以帶他一起去,所以蘇珊娜來問問安柏願不願意去。
“霍格沃茨?那是不是就能見到二哥了?”安柏早就想去霍格沃茨看看了,這次有機會當然迫不及待。
于是蘇珊娜開始準備去霍格沃茨的行李。
在出發去霍格沃茨的前一天,安柏還有一堂課要上。
“來自5000米海拔的芨芨草,再加上青蛙的唾液……”
安柏對于明天的旅行非常快樂,甚至在做魔藥的時候都差點忍不住哼歌。
斯内普坐在位子上,看着他活力滿滿的樣子,不得不說,在經過了一周疲累的課程之後,看到他這麼開心,自己陰沉的内心和煩躁的心情好像在陽光下過了一圈,略微消散了。
但是斯内普是不會承認的,他隻會用嚴肅的表情掩飾自己。
“西弗老師,去霍格沃茨我可以去看你上課嗎?”
剛開始他稱呼斯内普為斯内普老師,後來聽到蘇珊娜叫他為西弗勒斯,随着兩人越來越熟,他也開始叫西弗老師。
安柏雙手握住魔杖,在坩埚順時針攪着,努力找出一個完美的圓圈。
“我可不想在我的課堂上裝一個小炮彈。”斯内普扶額,“一定會雞飛狗跳,就像烏姆博特上課那樣。”
“我會很乖的。”安柏不服,“我隻是想看一下西弗老師上課的樣子。”
“随你吧,或許你來了能讓那群小菜雞們有點危機感,看看魔藥到底是怎麼做的。”
安柏:“诶,老師你這是在誇我嗎?”
下一秒,他手一抖,坩埚炸了。
斯内普:我收回剛才那句話。
到達霍格沃茨的第一天,安柏看什麼都新奇。他們到時,學生們還在上課,鄧布利多在校長室接待了他們。
鄧布利多校長很和善,長長的雪白胡子一看手感就很好,而且給的糖果很好吃。
作為曾經的校長,蒙格斯達在校長室有一張畫像,這使他可以随時穿梭于羅德裡格斯莊園和校長室,平時他大多數時間待在莊園裡,看着自己的小孫子,不過現在他決定可以在霍格沃茨待上一段時間。
安柏早上剛跟家裡的畫像們道别,結果又在校長室看見了其中一個人。
“蒙格斯達爺爺,我們又見面了。”
蒙格斯達現在覺得自己當上霍格沃茨的校長,真是有先見之明。他朝安柏招招手,哪怕不能摸到他,也伸出手,做出摸摸他頭的姿勢。
“以後無聊了,就過來找爺爺,我知道霍格沃茲好多好玩的地方。”
蘇珊娜之前在霍格沃茨當過老師,這些年來這裡沒有什麼變化,所以鄧布利多校長隻是和她簡單聊了聊,就讓他們自己去逛逛。
蘇珊娜帶着他熟悉一下霍格沃茨的地形,以免她去上課的時候他找不到路。
雖然她對自己兒子的路癡成都已經有所了解,但熟悉一些總比完全不認識好一點。
因為還在上課,所以城堡裡基本沒有學生,他們的腳步聲回蕩在寂靜的樓梯之間。安柏想,如果是一個人走在這麼空曠的城堡裡的話,還是有一點害怕的。
不過好在城堡的牆上有各種畫像,就像家裡挂在牆上的那些先祖的畫像,裡面的人可以走來走去。
“嗨,你好啊,蘇珊,好久不見,我聽鄧布利多說你要回來上課了。”牆上一個胖胖的女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