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葛凡被一腳踹下,幸好被在下面的封七拉住才沒直接掉水裡。
下面已經下去的幾人隻聽見上面那兒傳來一陣打鬥。
“剛剛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跳上去了!”下面有人說。
“我看見了,好像獅鳄!”
荷花上隻見胡三正與一隻猛撲上來的獅鳄搏鬥,這隻獅鳄好像靈敏度要比先前見過的都要快。
剛剛真的很險,那獅鳄差點就要咬到葛凡的屁屁了。
胡三撿起背包旁邊的雙匕首抵擋住,盡量抵擋住不使用槍避免吸引來更多的變種。
那陰沉沉的空中傳來一陣陣涼風。
徐辭獻擡頭就看見一隻蛇鳥尖叫盤旋空中,那蛇鳥不是除了翠花還能是誰。
“翠花!”徐辭獻手做喇叭狀向天大喊。
翠花似是聽到他的召喚從空中俯沖下來,鳥爪直接刺進那獅鳄堅硬的鳄魚皮中,熟練将它抓起摔向空中,大嘴一張直接将那獅鳄活吞掉。
荷花上的人都看傻了,我們可愛的小蛇鳥剛剛做了什麼。
它做了什麼!
它就那麼把獅鳄吃了?!
哦NO!
蛇鳥乖乖飛回來,還打了個飽嗝“嗝~~~”乖乖的盤在徐辭獻身旁。
胡三也終于知道為什麼他們能那麼放心和那隻蛇鳥接觸,感情這隻變種是吃變種的?!
向時問看了眼徐辭獻和那隻變種的溫馨場景又轉眼看胡三。
剛剛是胡三最先反應過來那水裡有獅鳄的。
不愧是他帶出來的,他心中隐隐多了幾分自豪。
“快下去吧,小心點,保護好那個葛凡。”向時問贊賞的看他,眼中又滿是關切。
“是!”
胡三檢查了下身上的潛水服,好在沒有破。
那黑色光滑緊身潛水服包裹着他結實的肌肉,襯得他身高腿長。
那結實的手掌拉着繩索就跳下花瓣。
花瓣因為他的動作輕輕搖晃,但隻有站在花瓣上的人才知道,這是花瓣自己在動。
目送完胡三,一旁的徐辭獻還在安撫着翠花。
“翠花是不是偷偷加餐了?”許明琛猛的出現在他身後。
徐辭獻被吓了一跳,平複着心跳才緩緩說:“可能吧。”
許明琛似乎笑了一聲,走到他身旁,摸摸翠花的頭“它肯定是趁我們睡着去覓食了。”
翠花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音,腦袋蹭蹭他的掌心,似在回應他。
“現在站着都能摸到它的頭了。”
“确實。”徐辭獻偷偷看他。
“剛剛你們聯系的是胡隊嗎?”
許明琛點點頭“怎麼了?”
徐辭獻搖搖頭“先等他們上來吧,如果這個荷花是自己動的,那我們可以直接到基地了。”
許明琛似乎看懂了他的想法,溫柔的看他。
“嗯,你過來,我們一起看地圖,等到了基地你和我一起去實驗室。”許明琛隔着他的衣服拉着他的手腕到向時問那邊。
徐辭獻看着他那修長的手任由他拉着,心髒狂跳“噗通噗通噗通……”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他心髒突然就從狂跳變得一陣陣痛,另一隻手緊緊攥住心口的衣服用力按着,腳軟的直接跪坐在地。
許明琛被他一拉差點倒下,轉頭一看,身旁的人,直接捂着心口身體微微顫抖。
“怎麼了?”許明琛緊張的跪在他旁邊關切的看他,有點不知所措。
許明琛見他不說話,直接捧着他的臉讓他看着自己。
“說話。”
徐辭獻牙關咬緊,腦袋裡全是心髒跳動的聲音,微微睜眼看他,才勉強從牙縫中擠出“心髒……”二字。
許明琛指尖微微顫抖小心翼翼的伸手附在他捂着心口的手背上。
“向時問!”許明琛扭頭大喊站在不遠處的向時問。
向時問和徐婧從地圖裡擡頭就看見兩人一起跪在地上。
“怎麼了!”向時問慢慢走過來。
徐婧卻一眼就看到徐辭獻臉色慘白,心髒一悸,腳上速度加快。
“怎麼了?”
許明琛擰着眉說:“他說心髒。”
“心髒疼?”向時問從背包裡翻找着藥品。
“怎麼就心髒疼了,也沒有受傷啊。”徐婧扒拉着他身上,翻找,擔心是不是因為剛剛有什麼變種趁他們不注意咬到了。
“先給他打疫苗。”向時問從背包裡拿出裝疫苗的小盒子。
“不用……”徐辭獻虛脫的顫抖着撐在花瓣上“我……我沒有被咬,就是心髒疼,它跳的好快。”額間直冒冷汗。
“還疼不疼……”許明琛輕輕拍着他的背。
徐辭獻搖搖頭“好多了。”嘴上這麼多,但身體還是抖擻着,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冷汗直流到脖頸。
向時問看不下去,也沒打疫苗。
“先把他扶到那邊休息會兒。”
翠花似乎感應到什麼,湊到徐辭獻身旁,看着許明琛輕輕的把自己的小主人抱到花蕊旁靠着。
它生出鳥的爪子,跌跌撞撞的跟着跑。
“咕叽咕叽……”
徐辭獻仰着脖頸緩了好半天才好受些。
此時向時問的徽章又亮起來,紅色的光閃耀在一望無際的極為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