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剛回到自己的老地盤就火冒三丈,看來這趟回來不會無聊了。
咬牙切齒的y/n捏了捏拳頭,躲在庇護所入口的木箱旁邊,準備給占了她家的男人來個迎頭痛擊。
一直從傍晚等到半夜,在她以為今天不會有人回來的時候,敏感地聽到了一些細微的動靜遠遠傳來,Y/N立刻豎起耳朵打起十二分精神。
那人駕輕就熟地穿過各種遮蔽物鑽進了庇護所,Y/N趁機一悶棍朝他砸去,那人反應異常敏捷,聽到風聲立刻矮下身體往前撲。
偷襲居然沒打中,y/n一驚,還沒補上一棍,那人橫腿朝她掃來,庇護所地方太小不好施展,Y/N立刻放棄木棍徒手反擊。
兩人扭打在一起,那人身手十分了得,就是施展不開,兩人幾乎貼着在打鬥,幾個回合下來,Y/N經驗不夠被那人死死壓在身下。
“是個女人?”看到跟他打了幾個來回好不容易才在放倒的居然是個女人,男人的聲音裡全是驚訝。
Y/N也很懵,軍綠色迷彩網紗頭罩,這不是東歐悍匪麻袋哥嗎?怎麼krueger會出現在她的庇護所。
“你是什麼人?”krueger緊緊壓制着地上的人,并沒有因為y/n是個女人就放松警惕,這女人太強悍,剛才那兩下太兇險了,要不是他技巧更好,被壓制在地上的人就是自己了。
“我還想問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出現在我家?”y/n被壓得有些難受,聲音倒是挺平靜。
“這是你家?”
“難不成是你家?把你的手從我胸上拿開。”
“嗯?”krueger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軟綿綿的觸感讓他手一僵,整個人迅速退開。
y/n幾乎在他松勁的同時起身,反手對着那張網紗面罩就是一巴掌。
“Ah,手感不錯。”krueger被打得頭一歪,發出一聲輕笑調侃,他伸手隔着面罩摸了摸臉:“打得也帶勁。”
“你占了我家,動了我的東西還打我,是不是該解釋一下。”y/n熟練地跳上一個木箱坐在上面。
Krueger發出低低的笑,指了指自己的面罩:“是你打的我,女士,我在這裡住了有段時間了,并沒有主人回來。”
“我隻是出遠門了,你借住就算了,怎麼還拿我東西。”
“oh sorry,我以為這裡的主人已經在埋在山下的廢墟裡了,我會支付那些武器的費用,隻是需要等到我完成自己的任務。”krueger竟然意外好說話。
“可以,請不要欺騙女人,謝謝。”y/n一點也不在乎那些東西,她隻是想套話而已。
Krueger又笑了:“你膽子很大,怪不得你會在這種地方生活。你叫什麼名字?”
“問别人之前應該自我介紹表示禮貌。”我可知道你是krueger,要是敢說假名,以後就喊你麻袋哥,Y/N暗戳戳的腹诽。
“我沒有禮貌。但如果可以讓這位可愛的女士告訴我她的名字,那麼我很樂意禮貌些,我叫krueger。”krueger的聲音聽起來年輕清透,說這麼矯情的台詞居然不油膩,也是很神奇了。??
“我是Y/N。你怎麼會發現這裡?”y/n自然地忽視掉krueger的廢話,起碼可以正常喊名字,不會暴露她知道他是誰。
y/n很好奇,她把這裡隐蔽得很好,布置了許多障礙物,正常人誰會往各種雜草裡面鑽啊。
“Uh huh,你布置的障礙物太多範圍太廣了,不得不說對付一般人确實足夠了,但是遇到經驗豐富的獵人,你的障礙簡直就是指引這個庇護所方向的路标。”krueger雙手一攤,解釋得倒是挺用心,他也找了個位置一屁股坐下。
“今天回來的時候注意到有些地方變得更自然了,還以為是我離開太久自然生長的雜草。”
“我做了一些調整,畢竟有老鼠緊咬着我不放。”
“那你能教我嗎?”y/n眼睛亮晶晶,她可不想再被别人發現這個地方,即使永遠不回來,這也是她的地盤。
“可以,需要支付你的費用打半折。”krueger的聲音提到錢的時候似乎格外清亮。
“成交。”
krueger意外挑眉,這麼幹脆,似乎不太看重錢财的樣子,他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會。
y/n毫不留情面地戳穿他,“請不要繼續散發奸商的氣息,我願意打半折是因為相信那些技巧值得這個價錢。”
“okay,okay,成交。”krueger聳肩攤手,真是不好糊弄的小妞。
“把你的私人物品放好些。”y/n指了指挂在樹枝上的男士内褲。
krueger沒有回答,站起身吭哧吭哧走到床邊,罩着頭紗也看不到他的表情,y/n真懷疑他能不能看清楚東西。他一把抓起内褲,往地鋪的薄被子裡一塞。
我的天!我的床啊!y/n無語扶額,看來她已經徹底失去了自己睡覺的地方。隻好取出一塊防水布,往門口的空地一鋪,直接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