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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死亡通知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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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雌侍和雌奴确實仗着年輕,還有雄主的寵愛,甚至敢于挑釁雌君,這樣的情況很普遍,不得不防。

他決定之後再出一個草案。

【備孕最要緊的三件事!!一定能夠生出最可愛的幼崽。】

奧蘭德點擊收藏。

【愛到最後,全憑良心】

【樓主:

我和雄主在上大學的時候認識,現在結婚第十年,生育了三個幼崽,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們都上了同一所高校,他誇我懂得很多,說我眼睛很好看,結婚之後,他隻有一名雌侍,我一直覺得我們是soulmate,還說支持我出去工作。

我們剛領證的第三年,那一段時間生産的時候,雄主全程守在外面,一直在等我,在醫院的産科等待天明,他懷裡的溫暖我到現在還記得。

現在才發現他其實在婚外還有一個亞雌,和對方有兩個寶寶,知道的那一刻天旋地轉,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隻是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說會珍惜我一輩子。】

這個帖子普遍引起了雌君的共鳴,被頂到前面。

奧蘭德淡淡的目光在帖子上停留了幾秒,過了一會兒,還是回複:牢固的婚姻需要經營,另外,你目前最要緊的事兒是找個律師。

都這樣了,收拾收拾準備上法庭吧,說不定還能搶救一下婚姻共同财産。

樓主很快回複:你詛咒我和雄主離婚?不知道你過得多不幸福。

奧蘭德眼底閃過怫然不悅的神色,回複:謝謝,我的雄主是研究員,我們很幸福。

沒有再回複這個樓主的帖子,奧蘭德在後台選擇把這個賬号無限期禁言。

這座論壇同樣是柏布斯家族的産業,他擁有星網的絕對管理權限,可以随時封禁和拉黑用戶。

理由随便挑了一個:傳播負能量。

浏覽完幾條帖子,奧蘭德起身,打算準備今晚的晚餐。

有些流程較為繁瑣的菜品需要從下午就開始準備,這也是最初需要在軍部建一座廚房的原因。

他洗幹淨手,正準備将刀柄再擦拭一遍,便看到赫爾諾發來的語音申請。

一直到鈴響起的最後一秒,奧蘭德不緊不慢地選擇接受。

流水嘩啦啦地作響,奧蘭德在想,或許今晚可以炖一盅湯,準備好了牛奶、燕窩、銀耳之後,才聽見對面的聲音:“您真是越來越可笑了,上将。”

“什麼是可笑的?”火苗洶湧而起,那把薄薄的刃被擲到案台上,奧蘭德輕輕地笑了一聲,“我對你相當失望,你似乎越來越分不清虛幻和現實的邊界了,本以為你能夠給我帶來一些有趣的創意,沒想到還是一些令人生厭的老套路。”

赫爾諾笑着歎了口氣:“您何必這樣趕盡殺絕?……隻是想要殺一名雄蟲,堂堂的軍部元帥就這樣方寸大亂了嗎?”

“我從不想成為元帥。”

“您很幽默。”

“是你太蠢了。”奧蘭德徐徐将燕窩泡進水中,“按理說,我不應該教育一名逝者。在你最初成為一名軍團長時,我很欣賞你的行事作風,這也是軍部願意給予你一條生路,讓你苟活到現在的原因。”

兩邊都沒有做聲。

過了一會兒,赫爾諾笑着道:“您以為您能徹底把反叛軍撇開嗎?”

“我與你們無關。”

“是您一手教導我建立起的反叛軍。”

“哦?”

“您覺得您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嗎?元帥,那您為何還需要接通我的通訊呢?”

“……”奧蘭德蹙了蹙眉。

他低下眼,将燕窩拿到光下,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浮毛,又清洗了一遍,有些費解地收起了臉上多餘的神情。

“在此之前,我沒想過你會失控,赫爾諾,你或許該吃藥了,但是現在顯然沒有這個必要。”他的目光一片阗靜,漫不經心地勻了一片思緒,道,“我最後一次給你下通牒,這不是病危通知書,我隻是在宣告你的死亡。”

·

魏邈和那名雌蟲聊了一會兒育兒心得,基本上都是那名雌蟲在講,他在聽。

對方顯然很久沒有傾訴的對象,魏邈被迫聽了一籮筐的小技巧,又聽了不少大家族内瑣碎的八卦,隻覺得有些貴族的生活過得相當豐富和精彩,在對方即将要傳授如何讨好雄主的技能的時候,維恩拯救了他。

“雄父,”維恩打了個哈欠,說,“我們走吧,我玩夠了。”

魏邈略松了一口氣,辭别了這位顯得異常熱情的已婚已育雌蟲,說:“好。”

雌蟲抱着雄蟲幼崽,微笑着目送他們離開,過了一會兒,笑容突然龜裂,“啊”了一聲,胸膛起伏不定。

雄父?

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一直笑容和煦和他聊天的年輕家長,是一名雄蟲?

·

魏邈沒有把公園的這一段小插曲放在心上。

滿街霓虹,天幕如穹頂,風聲呼嘯襲來,魏邈掩住風口,道:“維恩打算跟雄父住酒店嗎?”

懷裡的棕色腦袋蛄蛹了一下,語氣略帶興奮:“不回家了嗎?”

魏邈笑了一下:“維恩可以接受的話。”

“接受!”幼崽語氣雀躍,“好耶,我們不回家了,維恩出擊!”

離婚三件套,分居、出軌、冷暴力。

魏邈倒并不是想要和奧蘭德鬧得不可開交,但他确實需要一個很顯而易見的借口。

一個小打小鬧之後,讓兩方能夠在其他蟲面前有理由闡明之所以離婚的理由。

原本計劃的備選方案沒有派上用場,魏邈倒并不算沮喪,他打了個電話,很快,酒店的商務懸浮車便前來接泊,魏邈關閉了光腦,來的時候,他特意攜帶了不記名的白金卡。

他抻了抻帽檐,同時,這也是一個不怎麼高明的明牌試探。

——說起來,這好像是他結婚五年來,第一次失聯。

在此之前,魏邈從來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作”的時候。

他需要試驗一下,在不确定是否有定位器的前提下,突然失去了一切聯系方式,沒有光腦通信功能,奧蘭德需要花費多少時間,能夠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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