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生個兒子。】
那個男人提出新的要求,讓她生下兒子繼承家産,這讓她有些驚訝。
男人說自己的兒子全都不争氣,他的祖傳家業絕不能交到這些廢物手裡。所以,他選擇她作為幺兒的母親,培養出合格的家主就是她的任務。
說不心動是假的,女人曾經想過的就是簡單的生活,但她的丈夫明顯不願意,所以兩人最後隻能分道揚镳。眼前這位老人,是日向家族長,擁有數不盡的資源,可以讓她的生活變得更好,她有什麼理由推拒呢?
“媽?要喝杯水嗎?”
女人醒來,就看到了老實聽話的寶貝兒子給她端水。她接過水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子還給兒子。
‘人心都是善變的。’女人想到這句話,再看看兒子也沒了那麼多感情。
她很喜歡創這個兒子,他學習好,為人陽光熱情,還有理想抱負,她曾經寄托自己的全部希望在他的身上,想要等他長大成人成為家族的驕傲,讓她顔面有光。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願意為這個兒子付出一切。
但是昨天晚上,賀蘭家主卻示意她生下自己的繼承人。那就意味着,她下一個孩子從出生就站在衆人的頭頂,即使不努力也有花不完的财産,這對她來說沒有任何風險。
而創呢?光是一筆生活費就讓她操碎了心,以後萬一創沒能進入本科,那她的臉面往哪裡擱?
想到這裡,她對這個孩子就沒那麼上心了。起身去廚房,做好飯在端上來。然後,她決定和創攤牌……
“小創,媽這幾天工作有些忙。”
女人不知道,她脖子上的牙印已被創看到。創低着頭,有些傷心。
“不用擔心,媽媽會按時給你生活費,你就放心學習吧。”
女人留下這句話就走了,徹底離開創的生活,讓他成為了孤單的一個人。
創坐在無人的客廳,心裡卻在思考到底哪裡出了差錯。
父母離婚,母親帶着他來到希望之峰學園,希望他順利成為本科生。
然而,開學之前,他的母親就棄他而去,最終能依靠的,卻是不知行蹤的哥哥。
這一定是因為他不夠聰明,沒有挖掘出自己的才能的緣故。他要努力在預備學科學習,争取早日進入本科。隻有這樣,他才能讓母親刮目相看……
不知不覺中,創選擇了一條極端的道路,越走越窄。當他注意到時,事情早已無可挽回……
閉上眼,創進入了夢鄉,夢中櫻花飄落樹木林立,他穿着本科生的校服前往希望之峰學園,進入本科所在的教學樓,他作為一名學生與班裡的同學打好關系。大家都很喜歡他,稱他是班級的太陽……
夜晚的色彩雫,被黑暗籠罩,隻有微弱的星光在天空閃耀。
罪惡的血液被當成飲品盛放在長桌上,美麗的女士帶着神秘的黑色面紗,引誘着晚會上男士的目光。
“蓮花夫人,是蓮花夫人!”
蓮花是這場舞會的舉辦者,也是這個偏遠山莊的主人。她很随和也很有禮貌,對待來客都很熱情。
今天是她與那個男人約定的日子,兩人為慶祝相逢的每一天特意開了這場舞會。
“哎呀,今天的婦人依然貌美如花,真羨慕那位大人能成為您的入幕之賓。”
帶着蝴蝶眼鏡的男子走上前與夫人打招呼,夫人溫和一笑,回道:“哪裡,過獎了。我也隻是一位普通的女人,渴求着男士的愛 。”
“如果可以的話,我是不是能夠登上您的客船?”男子暧昧的拉起夫人的手,吻住她的手背。
“哎呀,您可真是一位出色的男士,可惜……我已經有了愛人。”蓮花輕輕收回手,笑容滿面地看着男士。
參加這場舞會的,都是有着相同興趣的有錢人。為了隐私,每個人都帶着各種眼鏡,不讓别人認出自己。
很快,舞會的高點到來,那位神秘的大人物帶着面具走上來,蓮花親切的挽着他的手臂,帶着他來到場地的中心,三層樓高的蛋糕附近。
“親愛的先生女士們,歡迎你們參加這次舞會。作為主辦人……的代理……”戴着面具的大人物調侃地看着身邊的愛人,把手放在蓮花細膩的肌膚上輕撫。
“哎呀,您這樣可不行~!”蓮花靈巧地躲開大人物的手,用身體蹭蹭對方的胳膊,撒嬌道,“可别忘了咱們的‘正事’。”
“哎呀,美人當前,我都把正事給忘了,呵呵。”
大人物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将血液一飲而盡。然後說道:“那麼,咱們的快樂舞會正式開始!”
在熱烈的氣氛中,一位亞麻色短發的面具男子成為了舞會接風使者,他從蓮花的手中接過餐刀,親手将三層的大蛋糕切開。
當男子看到蛋糕裡面的東西後,強壓着怒火看向蓮花。
“不愧是您,爵士先生。您切蛋糕的技術真不錯,如果可以我希望接下來的舞會也能拜托您接風使者嗎?”蓮花媚眼看着男子,讓她身邊的大人物都開始吃起醋來。
“當然可以,蓮花女士。”男子側身,讓蛋糕裡面的情況展示給衆人。
“哇喔,這個‘貨’好像有點醜……”
大蛋糕杯切開,展示給大家的是一位吃果着身體被捆着雙腿的中年男人,男人的眼睛很明顯被一刀劃壞,他的手臂也缺失一個,脖子上的刀口正在流血。大家的目光關注在他身上的流淌的血液。
有人卻産生了别的心思,對舞會的主辦者提議開銀趴,卻立即被其他人否決。
“你這家夥眼神是不是有問題,長毛大漢有什麼好的?”見慣了食材凄慘模樣的女士,提着裙子走過來,她湊上前聞了聞,有些嫌棄道,“食材雖然新鮮,但是這是一個有病的貨吧?高血壓,糖尿病?”
“哎呀,豬豬女孩,這個可不是一般的‘貨’。你有所不知,這位可是公安部的情報員哦!你們都知道,和公安扯上關系的貨,可都算得上珍馐。”
蓮花女士的陳述,坐實了她的罪行。亞麻短發的男子冷言冷語道:“那麼,這個珍馐多少錢。”
“先生,您的愛好真奇特,不過,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女人。我要三千萬,要現金哦!”蓮花也不客氣當場給了價格。
亞麻短發的接風使者打了個響指,就以一個中年人提着皮箱走過來。
“三千萬給你。”亞麻短發的男人很爽快,直接将皮箱扔給蓮花。
“哇哦,您可真直爽,我喜歡。”蓮花打開皮箱,裡面放着一疊疊萬元大鈔,看得她心花怒放。
“那麼,這個珍馐就是您的了。”
蓮花揮手讓人給中年人解綁,然後體貼地命人将其擡到亞麻短發男人面前,讓他驗貨。
亞麻短發的男人揮手讓手下兩人将其帶離現場,他自己卻留下來。
“哎呀,您真是大方的客人,還想要下一個貨物嗎?刑事先生?”
蓮花的笑容變得陰險許多,她看着亞麻短發的男人眼神就像一條眼鏡蛇,充滿了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