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此“示弱”的狀态鹿島三繪也很久沒有看見過了。
突然就起了作弄他的心思。
鹿島三繪比了個OK的手勢,眨了眨眼向他發送了一個wink。
“知道啦,我親愛的羊之王。”
中原中也:!
他的臉登時就紅了起來。
“不許叫這個稱号!别跑!”
“羊之王,羊之王。”
鹿島三繪飛在半空中沖中原中也做着鬼臉。
“啊啊啊!不許用異能,中也你作弊!!!”
“你可沒說不能用吧?”
“拉黑,我要拉黑你!!!”
……
……
……
随着港口黑手黨愈發過分的行為,橫濱大部分地方都陷入擔驚受怕的情緒裡。
聽說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是個老頭子,鹿島三繪合理懷疑老頭子多半是上了年紀,老年癡呆糊塗了。
很多不合理的命令完全稱得上是暴政了。
不過居然沒有人站出來阻止他。
鹿島三繪可沒有當大英雄的打算,她隻要守着自己一畝三分地就已經很滿足了。
除了羊,她偶爾也會過去看看芥川龍之介他們。
反正都是要收集荒霸吐的情報,鹿島三繪以此為借口,拜托那群孩子幫忙收集一些消息。
然後給予他們一些物品和食物作為酬勞。
在寒冷的冬夜,大家穿上新衣蹦蹦跳跳的那一刻,看着滿天的雪花和溫暖的棉衣,不知道芥川龍之介想到了什麼。
那是鹿島三繪頭一次在他臉上看見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隻不過那笑容消失的太快了,都讓鹿島三繪認為那是幻覺。
但系統雞賊的說它拍下來了。
看着系統放出的畫面,鹿島三繪才覺得這才算有個小孩樣嘛。
誰讓芥川龍之介天天闆着個臉呢,老氣橫秋的。
港口黑手黨的的暴政還在繼續,原本在冬季稍微停歇的動作,在萬物複蘇的春季再一次卷土重來。
可是這樣的情況沒能持續多久,港口黑手黨的惡行戛然而止,就像海浪那般退卻的迅速。
與其去賭是不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幡然醒悟了,鹿島三繪更願意相信港口黑手黨内部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
比如說——首領的疊代。
不出鹿島三繪所料,内部走露了些許風聲,和她猜測的一樣。
趁着港口黑手黨秩序混亂的時期,羊趁此機會搶走了他們很多好東西。
鹿島三繪打算趁着資源富足的時候補充一些藥品時卻發現森鷗外正準備離開,而身邊還跟着一個黑色頭發的孩子。
“森醫生,你要離開擂缽街嗎?”鹿島三繪想了想又補上了一句。“很長時間的那種?”
“是的,怎麼了嗎?”
“三繪!!!”
金發的蘿莉撲了上來,鹿島三繪穩穩接住,抱了個滿懷。
“好久不見,愛麗絲。”她沒忍住蹭了蹭愛麗絲的軟乎乎的臉頰,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這裡抓那裡看。
說實話,鹿島三繪對愛麗絲的容忍度還挺高的。
畢竟她發現愛麗絲将近一年以來身體沒有任何變化,這種事情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可能發生。
身體的自然生長,生活環境的改變以及飲食的變化都會導緻身體會有細微的不同。
除非用了非常規手段才能使人一直保持不變。
其實,她也就是在可憐這個孩子吧……
“不,沒什麼。”鹿島三繪露出惋惜的神色,然後将愛麗絲遞回給森鷗外。“祝你們一路順風。”
森鷗外愣了愣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嘴角彎了彎。
“謝謝。”
也不是有多舍不得森鷗外,隻是在他這裡買藥的時候,多說幾句好話就會便宜不少。
森歐外也不像缺錢的樣子,也樂得給鹿島三繪便宜一些。
診所的門已經上鎖,她也不好意思再開口讓森鷗外打開了。
剛想和森鷗外告别卻對上了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那個孩子黑漆漆的眼睛。
黑漆漆并不是在說他瞳孔的顔色,那個孩子有着好看的鸢色眼睛,但那雙眼睛裡毫無神采,仿佛要将人吸進去一起沉淪一般。
隻是眼睛上打着繃帶,看起來像是受傷了。
突然鹿島三繪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和他錯開了視線,側頭看向了面前的森鷗外。
在與他們一行人告别之後,鹿島三繪就獨自離開了這裡。
……
黑色頭發全身纏滿繃帶的少年……這不是研二曾經邀請過的孩子嗎?
原來跑到森醫生這裡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