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你說我這傷什麼時候能好?
【?】
【不是吧……你】
【你别想了,這傷就算是你沒有五天起不了身】
好吧。
聽到系統的話鹿島三繪才歇了心思。
魏爾倫的目标很明确,他想殺了一切可以牽絆住中原中也的人,除了港口黑手黨的人以外,她還能想到的就隻有羊了。
而目前留在橫濱的也就隻有白濑了。
想到這裡鹿島三繪閉上了眼。
魏爾倫會去找白濑嗎?
她不太清楚,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自從那件事以後,除了将他們分配到各個不同的地方,鹿島三繪就沒在管過羊的事情了。
她有些不知道要以什麼樣的情緒和姿态去面對他們。
嗯……她絕對是在逃避的吧。
……
醒來後僅剩的精力被耗完,鹿島三繪就這樣沉沉的睡去。
似乎是為了迷惑魏爾倫,除了本身就不能動的鹿島三繪以外,旗會的其他人都被限制了行動。
為了效果逼真,甚至在外界還舉辦了6個人的葬禮。
人生在世,居然不能參加自己的葬禮是多麼讓人難受的一件事情。
等身體好一些的時候旗會的人就偷偷的跑過來和她道謝了。
“别推我啊。”
“發言人你去,你平常不是最會說了嗎。”
“這我也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啊。”
“真沒用啊……”
“你不是也一樣嗎!!!”
“信天翁,你沒腦子你先去。”
“啊???”
幾個人細細碎碎的聲音傳來,鹿島三繪想不注意都難。
“進來吧。”她坐在床上朝門口說着。
“啊?嗯,打,打擾了。”
被她發現,幾人隻能推開門走進來将她的病床給包圍住,對視幾眼然後齊齊鞠躬。
“真是太感謝你了……以及,以及,對不起。”
鹿島三繪被吓了一跳。
感謝她倒是清楚,當時的她完全可以自己逃跑,把他們留下來,不過這個對不起多半就是把她鲲燈的事情告訴了森鷗外吧。
“沒事的,小事情而已。”
“況且你們是中也的朋友吧,你們要是死了,他會很難過的。”
“說什麼呢?”信天翁猛然擡頭打斷了鹿島三繪的話。“你受傷了,中也隻會更傷心。”
被他的話說的一愣,鹿島三繪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抱歉,好像說了一些無聊的話。”
然後勾起嘴角笑了笑。
……
不出鹿島三繪所料,中原中也他們确實去找白濑了,但隻可惜魏爾倫的目标卻不是他。
情況有些複雜,最後以一名叫村濑的警官死去為結尾,甚至牽引出了似乎是負責有關中原中也實驗的實驗員——N。
當然這些都是中原中也來看她的時候說的。
“我是不是很沒用。”
他看起來有些無助,大概是把村濑的死又歸咎于自己了。
“旗會的事,村濑的事,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卻什麼都沒做好。”
“羊的時候也好,現在也好,全都是你在幫我。”
魏爾倫大概是有個暗殺的名單吧,或許還有個暗殺順序之類的,如果按照他所謂束縛中也的程度去排序的話。
鹿島三繪一定排在首位吧。
啊啊……
她好像明白這種心情……
鹿島三繪擡手抓住中原中也放在病床上的手。
“其實,能幫上你的忙就已經很開心了。”
“什麼?”
中原中也擡頭和鹿島三繪含笑的眼對視。
“我說……當時能幫上忙真是太好了!”
像是有星星在閃爍,黑色的眼眸中有着明亮而純淨的光芒,無論多少次中原中也都會被那雙眼睛給吸引。
或許是對視得有些久,面前的人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随後就是中原中也睜大的眼,和呆滞的表情。
真是敗給她了。
水光在眼眶裡閃了閃,牙關都不自覺咬緊,他擡手想要抱住鹿島三繪,卻又怕碰到傷口而變得小心翼翼。
最後中原中也輕輕的環住了鹿島三繪,隻留給她一個後腦勺。
發絲騷弄着臉頰有些許的發癢,鹿島三繪擡手回抱住他。
“太狡猾了啊……這樣說也太狡猾了。”
“哈哈哈哈哈,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