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也可以做得到嗎?”
“不試試看的話……又怎麼知道做不做得到呢?”
鹿島三繪笑着用問題回答了五條悟的話。
“那就拜托你了,三繪同學。”
五條悟說着擡手重重的拍在鹿島三繪的手心上,然後用力的握住。
其實很早以前她就有問過系統,為什麼她帶人飛行的時候,身為好友會很輕,輕到幾乎沒有重量,而非好友的人則會沒有這種效果。
按系統的解釋,當好友被動牽上她的手時,好友和她都将會被視作一個整體……被視作“鹿島三繪”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
那牽手的時候這個帳也隻會将他識别為鹿島三繪,而不是五條悟。
她擡腳率先一步跨入帳中,沒有受到任何的阻隔,然後再用力将牽着的五條悟也一把拉入帳中。
和先前不一樣,帳接受了五條悟,沒有再一次将他彈開。
在他的目光下鹿島三繪緩緩将牽着的手松開,即便是這樣五條悟也依舊被帳所接受,好好的站在原地。
這就說明在帳内他們兩人可以不用一起行動了。
“怎麼會這樣……”
閹歌姬有些震驚的說不出話。
沒有在意剩下兩個人的表情,鹿島三繪站在帳内就能感受到一股粘稠又惡心的氣息。
這種程度遠超在學校天台的那一次。
然後她就被身後的人架着胳膊高高的舉起來了。
鹿島三繪:???
“哈哈哈哈不虧是老師的學生!”
五條悟像是突然變得精神不正常了一樣,抓着她在空中轉圈圈,鹿島三繪有些無語,但五條悟卻笑的很開心。
“放我下來……”
“不要。”
……
“五條悟果然在這裡,那個酒肉和尚沒有騙我啊。”
道路的盡頭走過來了一個自說自話的光頭,穿着奇怪,大概是一名詛咒師。
光頭男人的目标好像是五條悟的樣子,目光直直的盯着他所在的位置,還笑着舔了舔唇。
“嗯……”五條悟看着來人将鹿島三繪放下,然後摸着下巴自信一笑。“還是優先解決這邊吧。”
他擡手的一瞬間,對面的光頭男人就已經被打飛,然後重重的跌落在地,隻留有一口氣。
那人痛苦的大叫着,滿臉的不可置信。
将臉上一直帶着的眼罩取了下來,五條悟朝着詛咒氣息最濃郁的方向看了看。
“可不能讓那家夥跑掉了。”他說着還拍了拍身旁鹿島三繪的肩膀。“看好了,三繪。”
隻見眼前的白發教師擡手做了個什麼動作,嘴裡還喃喃自語的說着些什麼。
緊接着他手指的前方便湧現出一股巨大的能量,大到将前方的景象都給扭曲。
作為站在五條悟身邊的人,鹿島三繪最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強大,席卷着一切仿佛要将她也一并吸進去。
“虛式·茈。”
随着五條悟的話巨大的能量飛馳而出,朝着他所指定的方向,經過之處隻留下深深的裂痕和樹木花草的殘枝。
“搞定!”
他說着吹了個口哨,不知何時又把摘下的眼罩帶上了。
該說不說,不愧是被大家稱作最強的男人,還是很厲害的。
不過……
鹿島三繪插着腰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果然五條老師還是不戴眼罩的時候帥氣一些。”
……
東京咒術高專學生被襲擊的事情,開始的很突然結束的也同樣突然,進過虎杖悠仁的描述,鹿島三繪知道了在襲擊他的就是那天晚上帶富士山逃跑的那個咒靈。
他們來的不算晚,但依然還是有學生受傷了,比如狗卷棘,比如伏黑惠。
出于同學愛,鹿島三繪便煮了點蔬菜粥給他們。
“蛋黃醬?”
坐在床上的狗卷棘看向她,然後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鹿島三繪點了點頭然後将保溫桶放到了床頭櫃上。
“雖然有硝子小姐,但受傷了還是吃點容易消化的比較好。”
“腌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