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燃,Alpha的易感期怎麼那麼難受?”
“要多久才能過去?”
“我今天突然就開始覺得渾身不對勁,好像要燒起來了。”
“燃燃,我不想上學了,你陪我好不好?”
“你真的沒生氣嗎?我昨晚是不是幹了很過分的事?我不記得了,但是肯定很過分吧。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
謝燃在一句句“燃燃”中逐漸迷失自我,青年肆無忌憚地粘了上來,不停往他懷裡拱。
“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他的喉結一陣起伏,血眸詭異湧動。
不記得我把你臨時标記了?
不記得我把你綁起來,不記得我把你弄哭的事了?
他扯了扯嘴角,要不是昨晚青年哭得太可憐,差一點就永久标記了。
“沒關系,我也需要你的信息素。”謝燃的語調緩慢,帶着某種?律,縱容道,“需要信息素的時候,随時可以找我。”
洛果碎感動,“燃燃,你真好!”
領了張好人卡的謝燃稍顯心虛,卻禁不住誘.惑,太想青年靠近自己了。
他昨晚心軟沒有永久标記青年,現在青年的身體正在從Alpha轉變成Omega的過程,身體會大量地渴.求他的信息素。
這已經是不可逆的事實。
“燃燃,我還是難受。”
洛果碎以為這是易感期的反應,但沒發現他身為一個Alpha,為什麼不是想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Omega的身體裡,而是渴求着對方的信息素安撫。
他拽緊男人的衣物,把腦袋埋進對方懷裡,軟糯的聲音微微顫抖,“燃燃,你需要信息素嗎?”
謝燃繃緊嘴角,配合道,“哥哥,不介意我的小癖好吧?”
他抱起青年背向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薄唇舔過後脖頸燙.熱的皮膚,啞聲道:“有點小變态。”
話落,他張口咬住青年的後脖頸,屬于Enigma的信息素大量注入皮肉之中。Alpha其實并不是沒有腺.體,而是在生理發育的過程中,腺.體自行退化成無用器官。
在Enigma信息素刺激下,青年的腺.體得到滋養,慢慢開始複蘇。
洛果碎驚恐地抓住男人的手臂,無意識地咬住青筋凸起的冷白皮膚,眼眶瞬間紅了,小聲道:“疼……”
男人另一隻手箍住不讓他逃跑,短暫但大量的信息素注入青年的身體裡。
洛果碎止不住地顫抖,蜷縮起雙腿,輕聲道:“燃燃,易感期是這樣的嗎?”
總感覺不對勁。
為什麼不是他去咬别人,而是——被咬?
他羞.澀地捂住臉,沒有意識到男人的信息素注入到自己身體裡了,或者說他的固有邏輯裡Omega咬Alpha就是純變态行為,小O根本标記不了A。
“死、死變态。”他好疼,忍不住罵了一句。
謝燃勒緊青年的腰,害青年坐不穩往前傾,手臂摁壓在方向盤的喇叭上。
“嘟——”
洛果碎炸了,要撐起來,後脖頸再次被咬住。
放學的大批學生路過,注意到這輛紅色超跑很多都圍了過來,防窺玻璃看不到裡面有沒有人,但這輛車停在這邊很長時間了。
突然的喇叭聲把人群吓了一大跳。
“卧槽,原來有人呀!”
“是誰呀?停在這裡這麼久也不出聲,看我們熱鬧呢。”
可不是嘛,一群小年輕圍着超跑這摸摸那摸摸的。能進華藝影視學院的學生家境都不差,甚至有不少家境非常好的。
可是耐不住這輛概念款超跑,還沒面市呢,有錢都買不到。
“放、放開!”洛果碎掙開男人,摔回副駕駛座握住門把手,卻沒敢開門出去。
他眼尾泛紅地回頭瞪了男人一眼,要表達自己的盛怒,卻不知這怒中帶媚的眼神有多勾人。
“哥哥。”
“别叫我哥,混蛋,你還來!”
洛果碎被逼至車門邊,生氣地把男人踹開,“你欺負我!”
謝燃略顯遺憾,觀察青年的氣息恢複平穩,不再痛苦克制地随時想撲過來的樣子,确定給青年的信息素暫時足夠了。
他沒戳破青年欲拒還迎的态度,哪怕是身體上的渴.求。
他已經離不開自己了。
“對不起,哥哥。”他的聲音帶着某種緩慢的?律,“可能是因為我的情況比較特殊。”
洛果碎眼尾啄着淚,這個狗男人長得實在太好看了,示弱的時候還卑鄙地喊“哥哥”,這讓他怎麼頂得住?
他用力咬住下唇,被疼痛拉回神智。
情況特殊?
他怔了怔,壓低聲音像在對暗号:“喜歡咬人的水母?”
謝燃握了握被咬出深深牙印的虎口,淡淡道:“……嗯。”
洛果碎心軟了,“你會咬别人嗎?”
“不會。”謝燃保證,“果果是最重要的。”
“那、那你下次咬的時候,”洛果碎努力壓住不停往上翹的嘴角,裝出嚴肅的樣子,教訓着教訓着聲音又軟了下來,“别這麼兇。”
這個男人突然欺身過來,張開要咬他。
“要死,你……”他縮起身子,害怕地阖上眼睛,鼻尖被輕輕地親了一下。
長睫微顫,扇動掀開,他發現安全帶被男人拉着扣好了。
他哭笑不得地捶了男人一拳頭,“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