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炸彈犯給警方打電話,要求現在立即釋放木田敬二,否則立即引爆炸彈。
松田陣平負責的放在花小白公寓樓内的炸彈,已經被拆掉危險解除。
炸彈犯還不知道這個消息,為了迷惑炸彈犯松田陣平以及其他□□處理班成員并未離開公寓。
炸彈犯有可能在楓葉公寓附近監視警方行動,也有可能在警視廳附近暗中監視,等待警方釋放木田敬二。
炸彈犯在公寓中放置炸彈時,他的容貌暴露在監控下。
炸彈犯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暴露,不知道他究竟是哪裡來的信心。
花小白坐在長椅上,溫暖的陽光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團團坐在她的身邊,正在劈裡啪啦以看不見的手速敲擊着鍵盤。
“白白,你的猜測沒有錯。楓葉公寓監控系統之前被人入侵破壞。”
按照炸彈犯的計劃,警方即使調查監控也無法看到他進到公寓之後的任何畫面。
萬萬沒想到,花小白所在的公寓安全設施系統管理員隻有部分權限,他入侵毀掉的監控系統隻是管理員負責的。
所以炸彈犯在他沒有想到的情況下暴露了,萩原研二在木田敬二被釋放的前一秒,拆掉炸彈再次被戴上手铐。
木田敬二以為是警察失誤:“警官你不會是要我戴着手铐離開吧,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可要将鑰匙一起給我。”
重新給他戴上手铐的警察神情嚴肅:“恐怕你是沒有辦法離開了。”
木田敬二看着警察心中湧起恐慌,不願意相信同伴失敗了,或者說被抓了:“什麼意思?你們不放我離開,就不怕炸彈被引爆。”
“水谷亮已經被抓,現在老實将一切都交待了,還有減刑的可能。”
“不可能,你在騙我。”木田敬二反應十分激烈,被他身邊一左一右的警察控制住。
“沒有必要騙你,一會兒你就能夠見到他了。”
木田敬二仍舊不相信,他覺得他們是在騙他,就是為了讓他說出木田敬二現在在哪裡。
他不知道的是,和他一樣不願意接受的還有水谷亮。
警方将他抓住時,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在被戴上手铐時除了不願意相信的震驚,還有茫然。
“你們為什麼會抓到我,怎麼可能。”
伊達航笑了:“你都明目張膽的進到楓葉公寓放炸彈,我們為什麼不能抓到你。”
“監控已經壞了,你們根本不可能通過監控抓到我。”水谷亮還在掙紮,他想要弄明白他究竟為什麼會被抓。
明明他已經算計好了一切,萬無一失究竟時哪裡出錯了。
“監控系統壞了?你提前破壞了監控?”伊達航現在明白了對方為什麼沒有僞裝,擋住臉,原來是有恃無恐。
水谷亮沒有回答伊達航的問題,而是反問:“難道是木田敬二說了什麼,不可能他那個簡單的腦子不可能猜到我在哪裡。”
伊達航聽着他的自言自語,并沒有為他解釋。看他的樣子是對自己的技術非常自信,先讓他自信一會兒。
若不是六号管理員告訴伊達航,他也不知道花小白一個人住一棟别墅。
那棟樓沒有樓号,樓牌标志是一朵小花。之前的管理員是花小白管家,因有其他事情處理,安排了一個新的管理暫代一個星期。
沒想到一個星期還不到,發生了炸彈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