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桃子你給我站住,你難道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田代彩怒氣沖沖的伸手去拽走在她前面,身材高挑的加藤桃子。
走在她前面的加藤桃子像是早有預料躲開她的手,轉身看向她,語氣中透着不耐:“我說了我沒有推你,你要想吸引某人的注意,還是換個方法比較好。”
“你怎麼能這樣,我隻是想要你和我道歉而已。”剛剛怒氣沖沖的田代彩此時梨花帶雨,眼眶泛紅,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跟在他們身後進來的三個男人,還不等開口說些什麼,田代彩便撲到個子最高長相帥氣的中川龍一懷裡。
微胖圓臉最矮的西田嚴看向加藤桃子,有些頭疼的道:“你們兩個都吵了一路了,還沒有吵完。”
加藤桃子厭惡的掃了一眼田代彩,“你們都圍着她看着她,她自然就停了。”
田代彩從中川龍一懷裡起來,臉上還帶着淚痕,憤怒的問:“加藤桃子你什麼意思?”
加藤桃子沒有理會她對她的厭惡不加掩飾,看向西田嚴:“下次再有她不要找我,本來我們一年一次的聚會也應該取消了,大學的情誼早已經不在了。”
說完轉身離開,氣的田代彩原地跳腳,奈何根本沒有人安慰她。
西田嚴歎了一聲道:“難得我們今年大家都有時間,聚在一起出來玩,我不希望鬧得不愉快。”
他這話讓田代彩更加生氣了:“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錯。還是說你喜歡加藤桃子,所以要幫着她說話。”
西田嚴被她的話氣笑了:“我幫着桃子什麼了,還是你覺得我們所有人都眼瞎了,能讓你睜着眼睛說瞎話。”
他嘲諷的笑了一聲:“你假摔時我們都在你身後,看得清清楚楚,不說出來是給你留面子,你自己不想要,索性就别要了。”
說完和加藤桃子一樣轉身離開,田代彩氣的臉紅了又紫,變來變去的,身子都在發顫。
她轉身看向站在最後面,身材消瘦戴着口罩看不清臉的平宮司:“我我真的沒有假摔故意冤枉加藤桃子,我以為……。”
平宮司露在外面的一雙眸子平靜的看着她,田代彩見他這般反倒是自己說不下去了。
中川龍一握住田代彩的手,神色不明的道:“有什麼事情晚餐的時候解釋清楚,桃子不會計較的。”
田代彩這次什麼都沒有說,跟着他一起離開。
團團見人都走了,左右歪了歪腦袋:“他愛她,她愛他,雙向奔赴有點難。”
毛利小五郎:“你這隻小鹦鹉懂得還挺多的,難道也有感情煩惱。”
毛利蘭歪着頭若有所思,小聲音的和工藤新一咬耳朵:“新一,團團說的他愛她,她愛他說的是剛剛吵架的大姐姐他們嗎?不過,關系不好為什麼還要一起出來玩?”
工藤新一在想到底要怎麼和毛利蘭說。
毛利小五郎揉了揉毛利蘭的腦袋:“你一個小朋友哪裡來的那麼多問題,大人的事情你個小孩子不要亂想。”
毛利蘭有點不服氣:“爸爸有時候比我還象是個小孩子。”
毛利小五郎不明所以,他什麼時候看起來像個小孩子了。
“爸爸在媽媽面前的時候。”毛利蘭自從父母分居後,一直希望父母能夠和好,創造兩人見面的機會。
可是毛利蘭覺得每次和媽媽見面的爸爸,好像都變得……幼稚,對就是幼稚。
毛利小五郎餘光瞥見伊達航幾人憋笑的樣子,輕咳了一聲:“你看錯了,幼稚的是你媽媽。”
工藤新一覺得毛利叔叔現在就挺幼稚的:“毛利叔叔,伊達哥哥他們已經離開了。”
“嗯,你們也快點回房間換衣服,我們去餐廳吃飯。”
工藤新一覺得毛利叔叔是着急去餐廳喝酒。
房間裡,松田陣平将兩人的衣服拿出來,其中一套遞給花小白。
換好衣服後,見還在穿衣服的花小白,走過去将她淩亂的頭發重新紮好。
“圍巾就不帶了,餐廳裡不冷。”
“從這裡到餐廳還要穿過回廊,還是戴着。”松田陣平将圍巾給花小白戴好。
剛要走出房間花小白停下腳步:“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松田陣平檢查了一遍:“沒有忘記,該帶的都帶了。”
“我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你這麼說我也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忽然間想起來了:少了團團的聲音。
“團團和萩在一起,不會丢的。”松田陣平覺得萩走丢了,團團也不會走丢。
“團團的小零食忘記帶了。”回來前團團要兩人帶去餐廳的。
“我去拿。”
将團團的小零食帶上,将房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