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白淺淺的笑了,杏眸彎成好看的弧度:“我打卡地點醫院旁邊的那棟房子裡的住戶,與住在醫院裡昏迷的男人有關系?”
團團點點頭:“12年前,安迪·布朗也就是住在那棟房子裡的中年男人,帶着受傷昏迷的男人來到了這個小鎮上。”
“之後一直定居在小鎮上,将小鎮的診所重建成現在設備齊全的醫院,且成為醫院裡的醫生,12年裡從未離開過小鎮。”
“安迪·布朗和小鎮居民說,昏迷的男人是為了救他所以才受重傷。他因為太有錢的原因,身邊的親人心懷不軌想要殺了他。對親人已經徹底寒心,也不準備再回去,就這麼在小鎮上定居了。”
“安迪·布朗的醫術很好,待人也很溫和,很受歡迎。”
“小鎮上的小動物們不是很喜歡安迪·布朗,因為他一直在用小白鼠做藥物實驗,它們害怕哪一天也會成為實驗品。”
”昏迷男人的名字叫什麼知道嗎?”花小白。
團團搖搖頭:“洛根,這并不是昏迷男人的真實名字,是安迪·布朗起的暫用名,他說他也不知道昏迷男人男人的名字。”
“這三分真七分假的話配上安迪·布朗的真誠坦然,并未沒有人去深究他的過去。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人真的很會選擇,換做是其他地方他未必能平靜的生活12年。”
團團說完之後咕咚咕咚又喝了一杯牛奶,花小白、松田陣平吃完早餐,兩人散步順便打卡。
團團則是去找小鎮上的小動物們繼續吃瓜,順便打探打探消息。
晚上,小鎮上有音樂會。花小白、松田陣平受到房東的邀請,帶着團團去參加。
小鎮上每周都會舉辦一場音樂會,有時候是在室外,大多數時候是在酒吧。
小鎮上的人沒有其他事情都會參加,聚在一起唱歌跳舞聊天,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着笑容。
花小白、松田陣平的到來受到了大家的歡迎,知道他們是新婚夫妻,紛紛送上祝福。
兩人跟着衆人一起跳舞鼓掌,心情不由得被感染。
安迪·布朗目光在最初有意無意落在兩人身上,後來注意力似乎被團團吸引。
可能是沒見過唱歌這麼難聽的鹦鹉,偏偏團團沒有自覺唱的很開心。
花小白、松田陣平挺喜歡小鎮上的生活,打卡後并未離開。
每天早上吃完早餐後牽着手在小鎮上散步,順路去買午餐和晚餐的食材。
回到家一起做手工、寫他們的手杖日記,或者窩在沙發上吃着零食看着電影。
十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期間他們和安迪·布朗隻見過兩次,一次是在散步時遇見,另外一次是酒吧的音樂會。
花小白、松田陣平離開時,房東還有些不舍,歡迎他們再次來小鎮遊玩。
在這十天裡,花小白調查到了昏迷男人的身份赤井務武MI6特工,十二年前受到好友羽田康晴委托,調查羽田浩司被害一案。
羽田浩司的案子與組織有關,安迪·布朗曾是組織中的藥物研究員,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叛逃組織,遇到了赤井務武。
順藤摸瓜又抓到了一些關于組織的事情,赤井務武昏迷也是因為組織的追殺。
最後安迪·布朗帶着受重傷的赤井務武來到了小鎮上,一直到現在未離開。
團團看着漸行漸遠的小鎮感慨了一句:“這個小鎮挺适合養老的,不知道赤井務武醒來後會不會直接在這裡養老。”
花小白、松田陣平:“不會。”
團團來了一句:“養老多好啊,養老沒煩惱。”
花小白輕笑一聲:“是啊,養老好養老沒煩惱。”
團團讨好的嘿嘿嘿笑:“白白你還年輕啊,還不到養老的時候。”
松田陣平噗嗤笑出聲:“你這麼害怕白白養老啊?”
團團點點頭:“我還沒有玩夠啊,也不想換一個宿主,我是要和白白一直在一起的。”
兩人一鹦鹉說說笑笑的到了機場,登機時遇見了一個熟人。
團團激動的喊道:“新一新一新一。”
工藤新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看見了花小白、松田陣平:“小花姐姐、松田哥哥,團團。”
團團已經飛到工藤新一的肩膀上了,親切的蹭了蹭,見到看過來的目光立即裝作玩偶當作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三人都是頭等艙,工藤新一與花小白他們隔了兩個座位。
花小白吃了晚餐直接洗漱聽着音樂睡着了,一直到天亮飛機快落地時,被團團喊醒。
團團:“你大概是昨天飛機上睡得最香的一個人。”
花小白:“昨晚飛機上發生了什麼案件?”
工藤新一忍不住問:“小花姐姐你昨晚什麼都沒有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