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小時候那麼乖。

長大後野得沒邊。

看着他歪歪斜坐在太師椅上，我卷起一本畫冊，不輕不重在他頭頂一敲，示意他沒個坐相。

“是嗎──”

他刻意拉長腔調，挑起了半邊斷眉，甚至輕輕扯開領帶，單手勾住其邊緣，要要掉不掉挂在指尖。

我别開眼，随手将畫冊放在桌子上，懶得去猜他又在心裡打什麼算盤。

先前被按在沙發上的感覺過于深刻，連帶後背的疼緩了好幾天。要是他真的敢在書房動手，我能直接将人扔出去。

他也明白，頂多索要一個吻。不過看現在這個樣子，可能沒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