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包間中并沒有因為一個人的不在就有什麼改變,之前還熱衷于将沈清竹圍在中間八卦灌酒的,幾個小時過去後,也就沒有那麼多人圍在沈清竹的身邊了,隻是柳嘉棣那幾個親近的朋友之前還圍在沈清竹和柳嘉棣兩人身邊玩樂,此時,沈清竹去了衛生間,幾個人也沒有過多在意,喝酒猜拳,擲骰子,做遊戲的該幹什麼,柳嘉棣也一直沒有在意,隻是身邊的人太長時間沒有回來,柳嘉棣才發覺沈清竹已經進去衛生間太長時間了,是不是醉倒在衛生間了,擡頭望了眼衛生間的方向,沒有看到人,柳嘉棣推開了人群朝着衛生間走去。
柳嘉棣來到了衛生間的門口推開了門看到了坐在馬桶旁邊的沈清竹,此時的沈清竹不是白天那衣冠楚楚的樣子,此時的沈清竹有點狼狽,褶皺的衣衫,領口大開,上面還有紅酒的酒漬,襯衣也沒有規整的塞在褲子裡,此時淩亂地托在了地上,頭發也不再是一絲不苟,臉色更是憔悴異常,可能是因為熬夜也可能是喝多了剛吐過的原因,這時候的沈清竹跟以往大相徑庭,根本就不是自己之前所看到的那個樣子。
柳嘉棣看到沈清竹低垂着頭狼狽地坐在馬桶旁邊的樣子,不知怎麼的心中刺痛了一下,他覺得沈清竹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沈清竹應該是那個風清霁月的樣子,如今這幅狼狽的樣子,不應該出現在沈清竹的身上,柳嘉棣趕緊走到了沈清竹的身邊,伸出手想要将沈清竹扶起來,在柳嘉棣走到沈清竹身邊的時候,沈清竹發現身邊來人擡起了頭,醉眼朦胧的對上了柳嘉棣的雙目,看到來人是柳嘉棣,之前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來,不管心中多麼的不平靜,但是看到柳嘉棣,沈清竹還是高興的,于是嘴角微張扯出了一個笑容,看着這樣的沈清竹,柳嘉棣心中一片柔軟,他彎下身将沈清竹扶了起來,沈清竹借着柳嘉棣的力站了起來,隻是不管心中怎樣清明,但是喝多了就是喝多了,身體靠自己是站不穩的,于是踉跄着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到了柳嘉棣的身上,沈清竹的全身重量都壓過來的時候,柳嘉棣還晃蕩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站穩了,雖然自己也喝了酒,但是自己可沒有喝多,扶一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柳嘉棣将沈清竹扶到了洗手池的旁邊,沈清竹簡單的洗了一下臉,清醒了一下。
“喝多了?”柳嘉棣看着鏡中用清水往臉上拍的沈清竹說道。
“嗯。”沈清竹繼續動作沒有擡頭隻是嗯了一聲。
沈清竹用冷水洗過臉後,感覺清醒了不少了,在旁邊抽出紙巾将臉擦幹,又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衫,然後轉過身靠在洗手台上,看着柳嘉棣說:“不礙事兒,雖然有點多,不過腦子還是清醒的。稍後還有什麼其他的活動嗎?”
看着這樣強打精神的沈清竹柳嘉棣不知道為什麼感到一陣煩躁,因為他潛意識裡不喜歡看到沈清竹這個樣子,柳嘉棣靜靜的看了沈清竹一會兒說:“沒有了,我們一會兒就回家吧。”
聽到柳嘉棣的回答,沈清竹看了看腕表,看到上面的時間有點驚訝,但是沈清竹沒有開口問為什麼今天這麼早就回去了,隻是應了一聲:“好。”
說完柳嘉棣就攙扶着沈清竹出了衛生間來到了包間内,将沈清竹安置在了門口的沙發上,柳嘉棣回到之前的地方将自己的東西裝起來和那幾個狐朋狗友們說了一聲,沒聽他們反對的意見就朝着門口的沈清竹走了過去,扶着沈清竹就離開了。來到外面兩個人沒有開車,打了輛出租車就離開了。
兩個人到家得時候,已經大概是淩晨的四點了,此時的沈清竹已經昏昏欲睡了,到家就回了卧室,酒醉加上熬夜讓此時的他倒在了床上就呼呼大睡了,柳嘉棣看着躺在床上立馬就睡過去了的沈清竹隻是将沈清竹的鞋脫了然後掀起被子蓋到了沈清竹的身上,然後就到浴室裡洗了個澡,換好睡衣在床的另外一邊躺下,很快也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