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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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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枝頭滿簇迎春花開時,晏溫回到了燕都。彼時,恰逢燕趙五年一度的兩國會盟。

趙國使臣已經奉命進入燕宮。

長風沛雨,滿城花香。隻是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實則翻滾着寒波濃郁。

傅懷瑾晏溫二人在宮門前分别,晏溫負責回大殿複命,而傅懷瑾則沿狹長宮道慢悠悠拐進一處小門。他的身旁此刻隻跟了長珏一人。

“冀國七殿下,”屋中人似乎已經等候多時,傅懷瑾才進門,他便推了茶盞過去,淩厲的鷹眼迅速掃過面前少年:“沒想到真的是你。”

傅懷瑾也不怵,接了茶盞後,尋了處椅凳坐下。他說:“冀趙二國世代交好,如今,您又親自暗訪燕國城宮,于情于理,懷瑾都該過來問候。”

“是真心過來問候還是為求其他,想必七殿下心裡早有定論。”

傅懷瑾溫笑不語,啜飲熱茶近半盞。

幾瞬間的沉默後,在風動紗簾時,傅懷瑾擱了手中杯盞,擡眸望向對方,“那您這次親訪燕國又是為何?交好、還是,”說着,傅懷瑾傾身向前,“尋人。”

話音剛落,趙楚翊瞳眸劇顫。

扮成使臣入燕實乃趙楚翊臨時之舉。如今趙國内憂外患皆已在他初登位後的十年時間裡以雷霆手段鏟除,此時的趙國相對于剛即位時的混亂已經安穩太多。于是,趙楚翊便把目光投向了離趙國最近的燕國身上。畢竟想要進一步開疆拓土,免不了要與之打一場惡仗。

而就在幾月前,趙楚翊忽聞燕國應州雪災大寒,他原本以為這是攻占燕國的好時機,可苦等不見那燕王行動,到最後也隻得了個不受寵的燕國太子前去救災的消息。

聞言,傅懷瑾眉眼微沉,“王君此行是為太子而來?”

趙楚翊搖頭又點頭。

他确是為那太子而來,但又不是。半月前,應州糧價瘋漲,這事鬧的各地糧商人盡皆知,誰都搶着要去分一杯羹,但落得的結果卻是被應州封君晏拭雪盡數趕出了城。這下可好,别說羹了,這群人灰溜溜的,連一錢币都沒分到。

以為此事就到此為止。

但誰知,沒過幾日,離道庭不遠的村驿中有人收糧。而且是天價收糧。那糧價傳到趙楚翊耳朵裡,都将他吓了一跳。随意拽了個糧商進宮問話,好巧不巧,這個糧商正是當天收了晏溫銀兩的趙姓商販。

“那人也是沒膽的,隻問幾句便全招了。”趙楚翊說。

傅懷瑾:“所以。”

“所以,燕國太子必須除。”

話罷,傅懷瑾餘光中身側銀芒驟閃。他擡手,趁趙楚翊未留意及時制止了長珏的動作。少年起身,向趙楚翊:“燕太子不能殺。”

“本王的話不是請示。”趙楚翊不悅瞧他。

“趙君如果一定要殺燕太子,那便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趙楚翊一時語塞。

殺了冀國王子嗎?笑話。如今趙國好容易得了幾年安定,如果猛一開戰就碰上冀國這樣的硬茬,這不就是在找死。

想到這兒,趙楚翊重新換上一副溫和神情,與他道:“七殿下為何這般護着那位燕太子?”

傅懷瑾笑了笑,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喜歡他。”

“......”

“所以趙君還是斷了要與晏知意聯手斬殺燕太子的主意罷。”

“......”

“我會幫您尋人。”

“......”

“不就是紀安?等您助太子殿下鏟除異己,紀安此人我會将他五花大綁送給您當謝禮。”

“......”

從偏殿中出來時,趙楚翊雙腳都是飄的。他看着面前的傅懷瑾,張了張嘴,一句話都憋不出來,千言萬語隻彙成一句:“罷了。”

罷了。算他倒黴。

冰雪消融,連帶園子裡的花開得分外嬌豔。晶瑩的露珠無精打采的貼在花瓣上,隻等風一吹,撲簌簌就落了。而等到晏溫數到第六十三顆露珠掉落後,他終于被晏忱喚進門去。

“應州一事,做的不錯。”晏忱合上奏折,并未擡眼。

晏溫跪在地上,往常冬日裡這大殿中鋪有軟絨絨的羊毛毯子,今日也不知為何,大抵是開了春,毯子被撤,炭火未燃。晏溫暗自揉了揉被地面寒氣鑽進骨頭裡的膝蓋,不覺蹙眉。

“能為父王分憂,兒子之幸。”

晏忱擡手按了按發漲的額角,今日晨間,晏知意剛來鬧過一場,哭訴着這應州雪災原本的功績應當是他的,如今反而被晏溫這個外人搶了去。

“父王,您這麼做不就相當于親手把這燕王室的百年基業送給晏溫那個外姓子了嗎?”晏知意抹了把眼淚,開始口不擇言。

晏忱被這番話氣的頭暈,他沒再與這逆子争論多少,隻喚了人把晏知意拉下去,直到自己這個兒子被擡到大殿數十米開外,晏忱還能聽見那震天響的哭訴。

一時,頭更暈了。

“父王可是頭疼的毛病又起了,”晏溫眼含擔憂,膝行幾步到案前,道:“近日國事煩憂,又恰逢趙使臣入燕,父王可定要保重身體。”

晏忱盯着他。不自覺的開始拿眼前人與那個不省心的兒子做比較。

‘如果晏溫是自己的兒子就好了。’

忽然蹦出的想法如餓獸吞食,一點點侵蝕着晏忱對晏知意為數不多的耐心和寵愛。隻不過也隻是瞬間的迷恍,晏忱再次恢複清醒,率先别開眼:“無妨。”

晏溫繼續擔憂着。

晏忱實在招架不住,開口問:“此次救災有功,想要什麼賞賜?”

“兒子惶恐。”晏溫慌亂垂眼。

“此話何意?”

晏溫支支吾吾,思量再三,道:“回父王,兒子并未念過幾年書,六藝更是不精。此番救災也沒出過幾分力,如此功勞實在不敢承受。”

“哦?”晏忱來了興緻,頭疼的毛病都輕了不少,“那是誰?”

“夏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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