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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來說,藍色監獄是不會限制選手自己退賽的。但這個計劃開始之後,隻有在淘汰賽中苦苦掙紮也不想退出的選手,還從來沒有像明石愛理那樣說走就走的案例。帝襟杏裡在安全問題上毫不妥協,但除此之外,她的眼神暗示強烈地飄向繪心甚八:說點什麼啊,繪心先生!
繪心甚八不想說話。
他原本是想說些什麼的,或者是嘲諷她的天真,又或者是跟她談論環境與選擇的雙重命題。但明石愛理極度不按常理的出招讓那些原定計劃死得煙消雲散,他沒有那個興趣愛好上趕着給人當爹和兒子……當初這人還在當助教的時候,他就應該讓她去跟不亂茑做彙報的,折磨他人這個賽道很适合她。
明石愛理讨厭鏡頭麼?毋庸置疑。但讨厭到像是過敏的程度麼?不至于。在繪心甚八看來她對鏡頭的反感更像是遷怒,他沒問過原因也不好奇原因,說到底也隻是小問題、終究是外物。如果她無法發揮全力,鏡頭不會對她感興趣;如果她才能如星光般閃耀,那她本身就是新的規則,鏡頭也拿她沒辦法。
在明石愛理剛來藍色監獄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各個角落的監控攝像頭,吐槽全霓虹的監控都回收安裝到這裡了麼?那絲不自在短暫得跟幻覺一樣,之後她甚至會把監控當成可視對講機。
那時因為知道鏡頭後面是誰所以覺得無所謂,現在變成不知道會是誰開始煩躁了。她的心理其實很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