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餘下的幾人雖然剛剛都經曆了一場生死搏殺,但是依舊很沉得住氣,說完便動作迅速的靠牆自己包紮傷口。
蘇清晚走到石階旁,看着眼前的這個棺椁。棺椁打開其實不難,但是誰也拿不準打開會出現什麼,有時候運氣好是一具腐爛後的真屍體,有時候就是在開危險盲盒,什麼東西都有,兇神惡煞妖魔鬼怪,全憑運氣。
現在他們完好的戰鬥力已經不多,希望這次的運氣好一些。
“少爺,你會害怕嗎?”阿安問道。
“怕,我怕死,怕得很。”
“有我在,少爺不會有事。”
“可是我爸...”胡庸也不能死,神像必須由胡庸拿出去。
“我也會保護好老爺的。”
阿安說着用腳踢開面前的幾個金器,跨過那幾盞詭異的長明燈然後伸手拍了拍蓮花座上的金棺。
“你在做什麼?”蘇清晚疑惑的看着他的舉動。
阿安的手順勢在金棺上摸了一下然後跳到蘇清晚身邊,低聲說:“你叮囑老爺,拿了東西就趕緊把棺材蓋上,不然會有麻煩。”
“你察覺到什麼了?”
“說不清。”阿安說着伸手摸了摸下巴:“反正是很麻煩的東西,我怕到時候顧及着你來不及保護老爺。”
蘇清晚的神情變得謹慎了起來,他趕緊轉身去告訴了胡庸這件事。
胡庸聽到是阿安叮囑的,便沒有多問什麼,隻讓蘇清晚去告訴一下等會要擡棺的幾個兄弟。
胡家的兄弟們也沒說什麼,他們信任胡庸便也信任胡良,隻有斯州聽到以後撐着牆緩緩的走到棺材前站着不動了。
“怎麼了?”蘇清晚疑惑的看着他。
“那個向導好像無所不知,無所不能。”阿安去給蘇清晚拿水了,所以斯州說話的時候并不怕他聽到。
“噢,他确實挺厲害的。”
“為什麼呢?他不是隻是一個向導嗎?”
蘇清晚聞言斜着眼,打量着斯州,聲音冷了下來:“哪來這麼多為什麼,能活命就行。”
斯州對蘇清晚的話嗤之以鼻,然後往後退去,繼續靠着牆看着棺材。
其實對于阿安為什麼會對墓裡這麼熟悉,蘇清晚思考過但是沒有深思,畢竟他隻是短暫的過來這個世界一下,能完成任務就行,至于阿安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隻要他對自己沒有威脅就都不算事。
他不是真的胡良,不也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帶着胡庸出去嗎?
有些事不用深究,世間的事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更多的都是巧合和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