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成了。”
“可是...”蘇清晚想說因為有阿安的保護,然後猛地想起,谷叢隐是見過阿安的,便問道:“對了局長,你還記得那個叫阿安的少年嗎?胡庸找的向導。”
“記得。”
“你出來以後,他很照顧我。”
“嗯。”
“你當時...有看出他有什麼問題嗎?”蘇清晚問的比較直接,雖然當時斯州說阿安不對勁的時候自己反駁了他,但是他也知道阿安肯定有問題。
“沒問題。”
谷叢隐說完便擡腿從過道裡走了出來站到了他的面前,“出了詭事,就不要再想裡面的事。忘記了我之前是怎麼叮囑你的了嗎?”
“好的局長。”
蘇清晚心裡其實是有很多困惑的,但是又感覺正如谷叢隐所說,進入詭事以後發生的一切都是胡良的經曆,與蘇清晚無關,他如果深究,就是在鑽牛角尖。
肩膀上突然一重,是谷叢隐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蘇清晚疑惑的看向谷叢隐。
“去歇一會吧。”
蘇清晚想說自己不累,但是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眼皮突然變得很重,幾乎是下一秒,他就眼睛一閉睡得昏天暗地。
谷叢隐伸手扶住蘇清晚往後倒去的身體,他一手攬住他的肩膀一手穿過他的腿彎,輕巧的将他抱了起來然後放在了軟塌上。
谷叢隐伸手仔細的将他的衣裳擺正,順手還将一旁的毯子拿了過來蓋在他的身上,隻留了一張臉在外面。
谷叢隐往外走去的時候貼心的将落在地上的《離騷》撿了起來,隻是看到上面寫着的“衆皆競進以貪婪兮,憑不厭乎求索。”時眼神立刻變得晦澀了起來。
谷叢隐看着那句話停駐了許久,直到門外的老李敲了敲門他才回神。
“怎麼了?”
“局長,你屋裡有人。”
老李隻說有人,沒說是誰,但是谷叢隐卻是立刻猜到了。他随手将手中的書扔到書架之上,然後快速的推門而出,朝着隔壁走去。
老李守在門外,防止有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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