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最後乖離劍的解放,胡鬧的聖杯戰争終于落幕,甯孫作為背後唯一的獲利者,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
比如說,在蒼崎橙子的工作室接受研究。
名為繪梨衣的人偶沒花多長時間就制作完成了。小姑娘現在還呆着工作室裡,抱着甯孫給她買的玩偶看動漫。路明非對于來看她這件事有點扭捏,被老大和師兄強行拖進來,還是繪梨衣很高興地喊了一句“sakura”之前計較的才煙消雲散。
看着幾個卡塞爾的學生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甯孫歎了口氣,再次上樓去了蒼崎橙子盤下的魔術工房的三層。她主要在第三層搞那些屬于魔術師的研究,包括搗鼓人偶的制作和研究甯孫。
橙發的成熟美麗女人穿了件墨綠色的風衣,對着工作台上的人偶細細雕磨。甯孫隻看了一眼,從面部輪廓依稀認出是恩奇都。他知道最近冠位人偶師在搞鼓什麼神代兵器照進現實的可能性,也不覺得奇怪,隻是在心裡吐槽那搞出來的東西不就是金固二代嗎,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性格。
“沒你的事了。”
蒼崎橙子擡眼看了看他,開口就是趕人。
要不是要維持自己的高冷人設,甯孫現在就要抗議。“你研究完了?”
“有點啟發,但畢竟不屬于同樣的魔術基盤。”
蒼崎橙子是盧恩魔術基盤的修複者,對神代魔術比其他現代魔術師熟悉。甯孫的魔術雖然傳承自神代但對其中的原理一竅不通,比起魔術師更像是魔術使,很多事情他反而要請教蒼崎橙子。
“這個…借助了你家從者的數據的人偶,估計要等很長時間才能制作完成,你應該是看不見了,有緣再說吧。”
蒼崎橙子收拾起手裡的魔術工具,朝甯孫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也在這待夠久了吧,就慢走不送咯?”
還真是趕人走啊?
甯孫在心中翻着白眼,歎着氣起身離開。“我知道了,這就是不歡迎我,我走了便是。”
蒼崎橙子推了推眼睛。現在她是身處于好脾氣的那個人格,隻是恰當的表示了疑惑。
“你這是什麼說法?”
甯孫前世作為純粹的中國人,深藏功與名。
“也不是什麼新鮮話,就是一個姓林的小姐說過的話。”
蒼崎橙子用自己博學的知識庫想了想,可惜她對種花家的文化沒有那麼熟悉,沒有get到甯孫的梗。
甯孫也沒有多加解釋,揣着蒼崎橙子贈送的盧恩咒石離開,甚至有點想哼小曲。
現今聖杯戰争召喚出的從者都被遣返,他也在橫濱過上了日常。盡管橫濱的多方勢力都很想讓他回家…不說這個了,他也是需要休息的。
他出門時正巧遇見了黑羽快鬥。曾經的怪盜基德現在成為了蒼崎橙子的弟子,幫人偶師小姐打雜,包括泡咖啡和準備三餐的這種小事。蒼崎橙子不幹工作的時候喜歡講故事,黑羽快鬥已經從“莫名其妙大樓上的連環跳樓案”聽到了“感受不到疼痛的少女”,現在是“扭曲上升的大樓”。甯孫也每次在場,知道是《空之境界》的劇情。作為沒看過原著的人,他也興緻勃勃地搬了個闆凳旁聽。
“你還有多久回來?”
他剛走出蒼崎橙子的工作室,蘇美爾就迫不及待地發來了消息。他有些懵,這些神就這麼等不及嗎,摸了摸手上的手镯,冷冷地哼了聲。
雖然說從者都被遣返了,但是還有一位在——
那就是有單獨行動能力的吉爾伽美什。
甯孫熟練地抱起了撲過來的小孩,拍了拍金色柔軟的發,從兜裡掏出一顆糖剝了皮喂給他。不管吉爾伽美什原本是什麼樣的性格,小孩子模樣的金發男孩确實很讨人喜歡,才讓他有了溺愛的傾向。
“魔力還可以支撐多久?”
甯孫想起不久前看到的有關美食的測評,續而說道:
“我聽說東京的米花町有一家很好吃的咖啡廳,叫波洛,如果魔力還足夠的話可以過去看看。”
幼小的金發少年彎起眉眼,笑道:“可以啊。”
但他的下一句話瞬間轉變了方向,改變成原先的惡劣語氣。
“啊,那群不甘心的家夥是要催着母親回去嗎?不過也好,我還是期待着和母親的再次遇見的。”
啊,這句話是在說,命中注定的第一次遇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