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五條悟是怎麼做到的,隻是過去說了一句話那些人都乖乖退走了。甯孫感覺詫異,可能這就是最強吧,在領導方面也頗具心得。
不過你說這句話看自己信嗎?
抑制力确實給他開放了一次性的英靈召喚端口,但能召喚出什麼是不确定的。慫到頂點的甯孫隻想找一個能夠實力壓制的冠位從者,希望能夠如願以償,讓他少上班。
現在的殺生院祈荒是天堂之孔的狀态,也就是被人類遺棄的惡念最終彙聚的黑洞,隻有人科的屬性,喀耳刻的豬化也應該有效,範圍反而過于廣闊,實際上造成的戰力可能不佳。
倒是有一個辦法,理論上可行,就是不知道實際操作會不會迎來翻車…
五條悟返回的時候就看見甯孫一臉沉重地看着手上閃閃發光的金色卡片,随口問道:
“靠這個東西戰鬥嗎?那不是就像遊戲王那種…把牌丢出來,然後去吧寶可夢!”
?朋友,你串台了吧?
甯孫的那點悲古傷秋徹底被打攪了。他歎了一口氣,有些無語。“接下來我會把她拖住…如果你要幫忙的話我應該也會很高興…”
身邊開始旋轉着溢散的金色粒子,如同螺旋般吻合的上升結構中·,掩埋了他那一瞬神性到達頂點而展現出金色雙眸。
“這是七賢所聚的城邦,是消融前的最後堡壘…”
“其為人類史詩開端的繁星吐息。”
“起始與終焉之物——沉溺于舊夢的虛幻之橋!”
如同沉睡後氣息低微下去的黃金之繭,而将對方牽扯進夢境的束縛後,甯孫首先看見的,或許說是被迫注視的,是女人飽含笑意的面孔。
簡直如同蘇妲己一般…甯孫想到的是那個傳說,哪怕是被劊子手捂住了眼睛,所綻放的美麗依舊讓人目眩神迷,讓處刑的人擡不起握慣了血腥器械的手。殺生院祈荒也是這樣的存在吧,隻不過她的美更像是摧毀人理智的毒藥,是富江那般吸引人靠近的魔性,隻要是定力迷失了刹那,就冷不防會被如此這般病毒一樣的美貌裹挾。
說起來,為什麼自己沒有受到影響呢,是英靈之軀的緣故嗎?
他沒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已經溢散開了不亞于菩薩所展現出的魔性強度的神性。那不是屬于他自己身上的由諸神指縫中遺留的零星半點,而是受到供奉的神明在他的身上留下的痕迹,或者說,是眷顧(刻印)。
甯孫有些遲鈍,等到了五條悟有些好奇地說那個突然漂浮在你頭頂的那個女人影子是什麼他才反應過來。在他的視野中遺留下的是女性神明飄揚的白色發絲,那是伊什塔爾選擇降臨時的某一種形态。
…别管那麼多了,先畫召喚陣吧。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周而複始,其次為五。然,滿盈之時便是廢棄之機。”
他朝着召喚陣的方向伸出右手,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灼熱燙意,咬牙繼續說道:
“宣告——汝身聽吾号令,吾命與汝劍同在。”
“應聖杯之召,若願順此意志、此義理的話就回應吧。”
“在此起誓。吾願成就世間一切之善行。吾願誅盡世間一切之惡行。”
鮮紅的烙印像之前一樣出現在手背上,但這并非是成為英靈前切實地和從者的契約系統,而是被暫時賦予的召喚術固定在表層顯現出的假象。
“纏繞三大言靈之七天。穿越抑制之輪出現吧,天平的守護者!”
一定要出貨啊!這可是涉及了他後期的計劃!
“從者,saber…你是當初新宿的…”
金色的光暈在召喚陣中消散,身着兜帽的蒼銀騎士出現在消失的光影中,面對着可能熟悉的對象,自我介紹的詞彙卡殼了片刻。
真好,并沒有不幸地歪掉。
“你有新宿的記憶?”甯孫很樂意見到熟人,這樣能夠省去不少溝通的問題。“那好,我來講一下現在的狀況吧?”
“那我呢我呢?”五條悟不甘寂寞也舉手示意,“我也是這個計劃中的重要一員哦!”
是…是嗎?我好像并沒有告訴這位計劃是什麼…
甯孫壓下滿腔的疑惑,将自己知道的情況全盤說出。“敵人已經确定,是beastIII的碎片,名字可能你聽說過…殺生院祈荒,愛欲之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