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外面的野A?還是個黃毛?發什麼騷?!”
“對你好一點你就反了天了是不是?就他那兒童身材比得上我?!你瞎了吧韓明非!”
“——我告訴你這招沒用!想靠出軌刺激我離婚,下輩子吧!”
韓明非被她活生生擠的爬到牆上動彈不得,剛脫力滑下去,就有手指在他腺體上摩挲幾下,他又是一激靈就要彈起來。
君輕剛才就感覺信息素有些不受控,想把他按在這裡标記,急的根本等不及。
“大白天的一個不留神小三都進門了?我是死人嗎?”面前是堵牆,韓明非想跑都跑不了,君輕抱着他,呼吸有些濁重:“誰給你的膽子?嗯?”
“養不熟的東西,不順着我就難受?說話。”
韓明非感覺自己身體裡的冷汗全都被擠出來了,别說他現在失聲了,就是他現在嗓子好好的,怕也是劇痛之下隻有喘氣的份兒。
韓明非反抗的力氣逐漸微弱,君輕把脫力的他打抱起來放到床上時,他就睜着一雙空茫的眼睛看她,感覺世界都在暈。嘴唇早就被他自己咬破碎了,襯衣松松散散,後頸腺體處一片青紅傷痕,從前的和現在的疊加在一起,在一片雪白肌膚上顯得格外糜豔。
君輕低頭一看他那蜷縮在床上背對着她的可憐樣,瞬間心裡就不是滋味起來。好歹也是她的人,每次都搞的這麼凄慘,倒像是被她虐待了似的。
她把人摟進懷裡安撫了一會兒,韓明非沒力氣跟她犯倔,有些疲憊地窩在她懷裡,毛茸茸的頭發掃過肌膚,讓人心裡軟乎乎的。
還挺乖巧,君輕心情瞬間美了起來。
她摟着人,懶洋洋打開終端,一條來自“K”的郵件彈到了眼前。
君輕哼笑一聲:“密鑰丢了,不知道哪個孫子關鍵時候給我添堵,過兩天抓到他,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給你當毯子。”
她伸手點開信息,一行大字展現在眼前,與此同時韓明非瞥去一眼,呼吸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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