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問了謝知行,他說謝知遠早上就出門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郁初才放下心。他又問:“你今天不用工作嗎?”
謝知行說:“我請假了。”
郁初笑起來:“是因為要陪我嗎?”
心裡卻在想謝知行為什麼不去工作,談戀愛和工作肯定是工作更重要吧。
郁初在謝知行家待到了下午四點,走之前他把那張黑卡放進了自己的錢包。
今天是謝知行親自開車送他回去。他先一步出了别墅的大門,一眼就看到謝知行的車。
他沒多想,徑直朝着那輛車走過去。
郁初剛走到車邊,就被人拉了回去。他一愣,疑惑地扭過頭,是謝知行拉住了他。
“這不是我的車,”謝知行說,“我的車在那邊。”
郁初在不遠處看到了一輛一模一樣的車,隻有車牌号不同。
“我以為是你的車,看起來很像。”
“這是謝知遠的車。”謝知行把他帶到了車上,“車型确實是一樣的。”
郁初系上安全帶:“你們一起買的嗎?”
“分開買的,正好買了一樣的。”
聽謝知行這麼說,郁初仔細回想片刻,他認錯人的那天,謝知遠穿的那件大衣,他之前見過謝知行穿過一件差不多的。
他側過臉:“你們穿的衣服也很像。”
“我和他看東西的眼光很像。”謝知行說,“小時候經常打架。”
畢竟是雙胞胎,審美相似很正常。郁初若有所思。
到宿舍樓底下,郁初親了親謝知行,随後下車。
回到宿舍,推開門,郁初發現隊友們正擠在客廳裡看電視。
他走過去,越看屏幕上的畫面越覺得不對勁。
這群人原來是在看他昨晚的直拍。
看見郁初,秦筠眼疾手快地關掉直拍,随便選了另一個視頻開始播放。
袁向笛很刻意地咳嗽兩聲,轉移話題:“你再晚一點回來我們就要抛下你去吃烤肉了。”
郁初不緊不慢地走到沙發旁,輕輕地坐在沙發扶手上:“你們在看什麼?”
簡羽陽立刻接話:“給你的直拍增加一些播放量,欣賞學習。”
。”
郁初無奈地笑起來:“學習穿女裝?那下次再有換你們上。”
簡羽陽說:“我們上肯定沒有你合适。”
“對了,”簡羽陽随口問,“你昨晚去哪裡了?”
修斯好奇地盯着郁初。
“我回了趟家,”郁初捏了捏自己右耳的耳垂,“家裡有點事情要處理。”
四人很有眼力見地沒有再追問他具體原因,七嘴八舌地說起了過會兒去吃烤肉的事情。
郁初安靜地聽了會兒,然後說:“我請你們吧。”
有人請吃飯,四個人又鬧騰起來。
在昨晚正式上台前,他們已經在練習室裡看郁初練習了很多遍,可是舞台上的效果要比練習室裡的效果好太多。
直拍現在的播放量已經非常高,是第二名的兩倍,現在的漲幅依舊可怕。
太可怕了,但這就是郁初。
郁初問:“什麼時候出發?我先去換身衣服。”
秦筠思忖道:“晚上吧?現在還早。”
郁初嗯了聲,站起身,回了房間。
-
隊裡五個人,除了郁初的飯量小一點,其他四個人的飯量都大得像是一星期沒吃飯。
郁初用生菜葉包住兩片烤肉,慢慢地塞進嘴裡,心想能吃是福。在一群狼吞虎咽的人裡,郁初的吃相就顯得很優雅。
他們剛認識郁初的時候還以為郁初是有意端着,後來發現郁初就這樣。不是有意端架子,大概是從小這樣習慣了。
郁初咬了一口口蘑,皺了皺眉頭,然後口蘑放到了盤子的邊緣。
簡羽陽拿着夾子:“公司裡有個練習生被開除了,之前考核成績挺好的。”
秦筠喝了口飲料:“幹什麼了?”
“聽說是去賭博了,”袁向笛說,“這種跟定時炸彈似的,确實早點開除比較好。”
一直悶頭吃肉的修斯接了話:“賭博很有意思嗎?”
“有的人就喜歡賺快錢。”郁初說,“你也别去試,拉斯維加斯我記得很多賭場吧。”
修斯立即澄清:“我沒去過。”
很快,他們的話題轉到了一個最近被爆出戀情的男愛豆上。
“我逛街的時候碰到過,就帶着女朋友一起。”簡羽陽說,“估計是打算冷處理了。”
郁初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嚼着生菜。
包廂裡有點悶,他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搭在椅背上。
把盤子裡的肉掃空,五個人在包廂裡閑聊一陣,随後去收銀台結賬。
郁初說了請客,很自然地拿出自己的錢包。
袁向笛一瞥,剛好看到郁初錢包裡那張顯眼的黑卡。
他震驚道:“這是黑卡嗎?”
聞言,另外三個人都圍過來看。
郁初手上的動作一頓,随即恢複如常,對着袁向笛豎起一根手指,做了個噓的手勢。
他用黑卡結了賬。
郁初是個很神秘的人,對于外界來說他出道前的經曆最早隻能追溯到他進入公司成為練習生,再往前的經曆則是一片空白,這個人就像是突然出現這個世界的。
他的隊友們其實也不清楚他的具體背景,但是從日常的相處來看,郁初大概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他甚至還有一張黑卡。
郁初結完賬,看到隊友們奇妙的表情,疑惑道:“怎麼了?”
與此同時,謝知行收到了一條支出消息。
喜歡吃這個?他笑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