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赤井秀一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很喜歡這個俊秀的青年的食堂大嬸在給他打飯的時候還忍不住問了一句:
“諸星啊,你沒有被波及吧?聽說那兩個人長得都兇神惡煞的,往後見了可得繞着走别把自己牽扯進去!”
赤井秀一這些日子早就打聽清楚了,眼前這位大嬸就是醫院的八卦中心。不管是院長的後宮還是護士長的魚塘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連赤井秀一這幾天都跟着吃了不少瓜。比起自己,他倒覺得大嬸才是阿J口中的人才。
所以赤井秀一本着不浪費的原則,在大嬸問他時,故作猶豫的看了看四周,才小心翼翼的道。
“田中姐,他們打架的時候我就在現場,不過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看他們打架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這聲姐聽的已經五十多的大嬸笑的見牙不見眼,不過對于眼前這年輕人的話,她倒也沒忽視,對于八卦的敏銳嗅覺讓她直覺這裡面有事!
“是嗎?你跟我說說,姐姐我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我幫你研究研究。”
這個點食堂裡的人已經不多了,剛好可以聽聽八卦,放松放松。
“其實也可能是我的錯覺,他們雖說是一見面就打起來了,但是他們之間好像是認識的,而且招式間還有種無言的默契……”有點像華國所說的情意綿綿劍的味道。
“剛開始還有幾分火氣,但是後來倒像是……倒像是‘朋友’鬧别扭。”
七分真三分假,赤井秀一說的也不全是他胡謅的。
畢竟都接受過組織的訓練,尤其是楠田陸道,加入組織已經有幾年了,像是高級成員或許會有自己的絕技和習慣,但是這種不重要的底層人員都是從如出一轍的訓練營中出來的,身上帶有的習慣和痕迹很明顯,過了幾招後沼淵己一郎就看出來了。
這招不就是最近教官在教的嗎?所以……這也是自己人?這樣想着,他的力道不禁減弱了,他雖然膨脹了,但是能逃了這麼久沒讓警察抓住自然也不蠢要是因為内鬥而讓任務失敗可不行。
楠田陸道察覺到他下手輕了後,看着沼淵己一郎猶疑不定的眼神,也猜到他是明白他也是組織的人了。還好……這人不是蠢到沒救,這讓楠田陸道松了口氣。
如今事情已經鬧的比較大了,可不能再這樣下去,要是暴露了組織,他們都吃不了兜着走。兩人目光相對,腦電波終于對上,默契的開始演戲。在保安來了之後更是從善如流的分開,面對調解極度配合,絲毫看不出來剛才針鋒相對的樣子。
“誤會,都是誤會,我們知道錯了不會再打架了!”
“友好,當然友好!不打不相識嘛,這兄弟挺對我胃口的,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兩人統一口徑,堅持咬定他們之間已經沒有問題,不會再打起來了。為了證明這點,還勾肩搭背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笑的見牙不見眼死活不松手。目标還在醫院,他們可不能被趕出去!
見他們确實握手言和,保安也半信半疑的走了,沒辦法他們說到底也沒有造成多大的破壞,而且人家都已經和好了,他們總不能再把自家病人趕出去吧。沒有人員受傷,這點事也不好叫警察來……最終也隻能糊裡糊塗的結束了。
楠田陸道擦了把汗,這才發現諸星大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就在他懊惱的時候,卻忽然看到眼前多了一份超大的打包盒。
“這是謝禮。”
諸星大的聲音格外真誠。
“多謝你剛才的幫忙了。”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楠田陸道松了口氣,這下看來自己這步棋是走對了。而沼淵己一郎則轉了轉眼睛,盡管都是組織的人,他也不可能把功績往外推,想要踩着他自己上位?絕對不可能!
于是他也湊了過去,搭上楠田陸道的肩膀厚着臉皮問:“我看這分量有多,不介意加我一個一起吃吧?”
楠田陸道:“……”
我要是說介意呢?你能不能别添亂?
赤井秀一快要笑出聲了,不過他表面上還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看了看楠田陸道。
沼淵己一郎見狀拍了拍楠田陸道,“我們現在不是好兄弟了嘛,一起吃個飯總沒問題吧?”
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了,如果楠田陸道敢偷跑,沼淵己一郎就敢掀桌子。
所以楠田陸道隻能咬了咬牙,勉強扯了扯嘴角,從喉嚨裡憋出了一句:“好,都是兄弟,咱們一起!”
吃吧吃吧,吃不死你!
看着二人這幅“和諧友好”的模樣,赤井秀一暗自欣慰的點了點頭。
你看,這兩人發展的多好啊!